看了她几秒,贺浔的目光染上层淡淡的笑意, 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下。 手背上印下枚湿润的吻, 黎月筝心头?一紧, 赶忙要把手抽出来。然而贺浔的掌心仿佛粘了胶水, 怎么都挣脱不开。 眼?看就要走到正门口,黎月筝着急地?拽贺浔的衣袖,压低声音急促道:“贺浔, 你别亲了…小心被人看到。” “看到怎么了?让别人知道不好吗?”贺浔低笑着啄吻她手指,“不然你觉得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既然来了这里,就是抱着把他们的关系放到明面儿上说的目的。 黎月筝当?然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现在在人家门口明目张胆, 到底是过火了些。 指尖潮热,隐约意识到贺浔现在这举动的原因, 黎月筝无奈笑道:“贺浔,你别这么热情会让我更?放松一点。” 也就是贺浔,才能想?出这种旁人想?不到的法子。 怕她紧张,就想?方设法让她转移注意力?。 “嗯。”贺浔低低应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说是我追的你,她不会多问。” 闻声,黎月筝的指甲轻轻刮他手背两?下,一本正经,“这不是事实吗?” 贺浔眉尾轻轻抬了抬,眸色若幽潭黑沉,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意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遥远的记忆被勾了些出来,黎月筝的耳尖多了点红热。 老实说,他们之间好像是不存在追与不追的概念,不用言说的默契大过一切,水到渠成。 不过就贺浔那个性子,冷淡寡言又最是能忍,长期积压之下,有点外力?推动就容易惊涛骇浪。而他唯一的那个钥匙,就是黎月筝。 所以黎月筝只?要稍稍撬开一些,贺浔就再没了克制。 这也是后来重逢后贺浔不管不顾的原因,黎月筝是他的开关,是他所有欲望和理?智的源头?。黎月筝若是不在,一切能限住他的东西也全部消失。 来开门的是个熟人,也不知道简征什么毛病,专爱往别人家跑。 见到贺浔和黎月筝,简征的目光在他们相牵的手上扫了眼?,而后笑着对贺浔道:“消失个把月不去公司不见人,没想?到憋着口气干大事儿呢。” 黎月筝和简征相视一眼?,礼貌性笑了笑。 后者随之点头?,意味深长,“不过要说是为了黎小姐,倒也合情合理?。”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往这儿跑得还挺勤。”贺浔意有所指,直接拉着黎月筝进屋。 简征挑了挑眉,没答贺浔的话,只?是跟着二人往里走,边走边道:“我是知道你要来这儿,大早上就往这儿赶,见你这大忙人一面多不容易。” 尾音未收,从客厅沙发上窜出来个人。 还没等黎月筝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个满怀。 “嫂子!”姜眠亲昵地?搂住黎月筝,脑袋往她怀里扎。 见着黎月筝被人拽过去一多半,贺浔条件反射就皱了眉,不过在听到姜眠那响亮的一嗓子时,眉毛又慢慢舒展开来。 听着听悦耳的。 姜眠这称呼说得顺嘴,却把黎月筝喊脸红了,尤其?是她身后还有刚站起来的贺榆书。 “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啦!”姜眠还要再说什么,被简征一掌扯回来,“阵仗小点,小心吓着人家。” 姜眠不满地?挤了挤鼻子,朝简征做了个鬼脸。 贺榆书一如既往地?温煦柔和,见着黎月筝和贺浔进门,远远就走过来。 原本黎月筝还在纠结怎么同贺榆书做自?我介绍,毕竟比起上次,是个人都会有所疑问。然而令她意外的是,贺榆书没有丝毫惊讶或者犹疑的态度,反而亲和更?甚,样子看着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