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络的给自己找了鞋套,“回国这么久都没能见到你,我就只有上门咯。” 舒悦还是将门关上,跟着她一齐往屋里走,“我就是最近都不想出门。” 张黎无所谓的摆摆手,笑得灿烂,“没事,我可以来。” 随即她又好生张望一番,“你老公不在吗?” “没,上班去了。” 张黎蹙眉望向她,“他就丢你一个人在家吗?” 舒悦微微一笑,“他父母前脚刚走,等会儿阿姨也过来了,倒也还好。” 张黎却不认同,拉着舒悦去到沙发,手掌轻轻抚了那凸起的腹,“可要是你一个人出了问题怎么办?” 舒悦眨巴眨巴眼,“阿姨是去买菜了。” 张黎还是忧患的样子,“这跟阿姨什么关系,我说你老公。” “他是今晚有合作要谈才没准时回。” 张黎接得很快,“合作有老婆孩子重要?” 舒悦被她冷不丁一句反问弄得一时愣住,这事她又何尝不在意,只是要按照往常的性子她早就摊开来说了。 但现在她觉得疲惫,总是不愿去深究。 张黎敛了笑,“姐姐,那老头儿当初可就是在我妈妈怀我的时候抛下我们母女走的。” 她口中那老头儿就是指的自己父亲,在她母亲快临盆之时一走了之,怎么也寻不见人,但又在张黎成年时突然出现,说要用钱弥补。 张黎毫无负担的挥霍他的钱,但心里却是厌恶至极,这让她在感情上也平等看不惯所有男性,同样也影响到她喜欢的性别。 “男人没有好东西。”张黎再一次很肯定的说。 舒悦没有接话,张黎又忧心忡忡,“姐姐,你真不该把感情全部寄予在一个男人身上,你看起来不似以前那样自由坦荡了。” 这话让舒悦眉心剧烈一跳,脑子昏昏沉沉的往下坠。 张黎坐了好一阵才走,还留下了许多她拍摄下的照片,遍布各个国家。 颜易文回来后,看到桌上散着的相片,也多嘴问了一句,“这些是什么时候的?” 舒悦并无兴致多说,将那些照片收好,“张黎给的。” “她来过?” “嗯。” 颜易文也帮她把那些照片归纳在一处,像是漫不经心,“你真不担心我会吃醋?” 舒悦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网上那些东西,你不也没担心我吃醋?” 翻来覆去每天总是要扯到这上面。 “我有跟制片人和导演谈过,”颜易文还是一遍遍解释和安抚,“已经都在避免同框了,应该不会再有那么多人说这些。” 舒悦抬了步子,“随便吧。” 颜易文慌忙拉住了她,晃了晃她的手,语气像被泼了冷水的长毛动物,“我今天也很想你。” 舒悦转头,“不是有像我的吗?” 下一秒她就垂了眸,不大敢看颜易文的反应。 她知道自己这话说得过分了。 但身子随即就被人揽进了温热的怀里,舒悦眼眶都有些泛酸。 颜易文轻抚她的薄背,“我就只有你啊,你还不清楚吗?” 舒悦像顿时尝到放了白糖的柠檬水的味道,她抱紧了他,“你爱我吗?” 她现在需要一遍遍确认他的心意。 颜易文在她耳边轻着声一字一句,“我心里头从来只有你。” 舒悦声音微颤,“我也是。” 或许我们都不再若二十出头那般,事事都要计较着剖解,我们都已然清楚的明晰什么更值得守护。 所以当我不管面对好的你,还是坏的你,我都乐意全然接纳,让那一部分同样成为心头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