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行驶的车辆驶进缪斯庄园,江琛开车进入地库,乔奕白才小声评价了句,“挺……好看的……” —— 乔奕白跟在江琛后面进了门,甫一开,估计是闻到熟悉的气味,走之前睡着了的小家伙冲了出来,毕竟被乔奕白喂了那么久,躺在乔奕白的脚边撒娇。 “带你去看看煤球。”江琛看着趴在乔奕白腿上的蛋糕,轻斥,“蛋糕,你乖一点。” 乔奕白把蛋糕抱起来,重复的试探性喊了它一声,“蛋糕?” 蛋糕把头靠在乔奕白胸口,喵了几声。 煤球还是怕生,听到脚步声音又开始往笼子角落里躲,江琛给它添了一点水,招呼乔奕白过来看,给他解释。 “昨天从抱回来之后就不大让我碰,估计是害怕,这腿应该是之前被人打的,给他做了内固定手术,医生让静养个几周看看。结果我今天醒了就听它一直叫唤,也不吃不喝,没辙我就带去医院,这晚上刚回来躺下眯会。” 这间房本身是客房,现在堆满了宠物用的玩具,狗窝,猫砂盆,逗猫棒等等,靠墙还专门买了个自动饮水机和出粮机。 乔奕白把蛋糕放下来,从笼子旁边蹲下,抬头问江琛,“我要是摸它它会咬我吗?” 刚才江琛出门的急,只随手套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口半卷到手肘处,领口松松散散,仅扣了最底下几个扣子,露出几块腹肌来,乔奕白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江琛注意到他奇怪的表情,揉揉他的头发,“它不会的,它和你一样那么乖。” 已经两点多了,明天是覃姨的生日,身为唐安晏死党,唐安晏妈妈的生日他没有不去的理由。 江琛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到厨房又冲了一杯蜂蜜水,头发还没来得及擦,他端过去宠物间,靠在门口却停了下来,倚在门框上看着里面的一幕。 煤球趴在柔软的地垫上,乖乖任由乔奕白抚摸着头,做了内固定的两个后腿使不上力,僵硬的伸展着,身体由于害怕的本能在无声的颤抖,每颤抖一下,乔奕白都轻声哄,“煤球,没事的,百爷罩着你,要让我知道谁欺负的你,我替你咬死他。” “啧。” 屋内的灯光用的是暖灯,落地窗窗帘没有拉,北京城的夜景尽收眼下。 如乔奕白所说,今晚的月光也足够亮,照的这间卧室格外亮堂。 乔奕白柔软的黄色头发被暖色灯光照着,很奇怪,今晚没有雨,江琛满脑子却都是那天第一次见到乔奕白的雨夜。 那天明明太过寻常,特别的只有乔奕白。 回过神来,乔奕白又拿那股子小孩一样脾气,瞪得又大又圆的眼睛看过来,“你干嘛啊,煤球都被你吓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