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父亲疼爱,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係。他道:「所以······我的母亲是溟定谷秦老太太的女儿?我父亲当年是被我父亲······城主杀的?」 兆永点头答道:「依照秦老太太的意思,是这样没有错。」这样的答案一时之间让玉淳风有些难以承受,他嘴里喃喃自语:「笑话······这就是个笑话。」 原来他就不是玉卿的孩子,所以不受疼爱,感受不到父母给予孩子的温暖。一直以来,他都住在冰天雪地之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雪白和寒冷相伴。 「原来我······不过是个处处被人嫌弃的一个人罢了。」他脆弱且无助,失神的低下头。看得兆永内心一揪,他抓着玉淳风的肩膀,鼓励说道:「不是的,我没有拋弃你,也没有嫌弃你,我要你,要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失魂落魄的看向兆永,他温柔的面庞背对着微弱的月光,兆永说道,「这件事我跟子癸辰庚商量过,秦老太太的话里太多模糊的地方,我也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不确定当初那个孩子是不是你。与其让你跟着我们一起猜测,不如少一个人烦恼。我们没想瞒你,只不过如今的状况实在不宜多生枝节。」 玉淳风幽叹一声,说道:「好吧!先这样子了,我睏了,先睡。」听到这些事,让他的心里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事情接二连三的来,也难怪玉淳风有些疲惫。却听兆永说道:「等等!」说着,他拉着玉淳风的手,将他牵到自己怀里,摸着他的面颊,对他的眼神总是深情款款,本来想向他说声晚安,玉淳风却见他如此,忍不住在他面颊上亲一口。触感是一瞬,心动却能很久很久。这一口,勾起了兆永藏在内心的慾望,慾火焚身,他搂住玉淳风的腰,重重的在玉淳风的唇上咬上一口。 玉淳风被咬的有些怒火,正要生气,却被兆永用他惯会的温柔对待,一点一点啃噬他所有防备。四片红唇紧紧相依,玉淳风慢慢闭上了眼,放任兆永用他最深的爱束缚自己。这是他朝思暮想的温柔,日夜掛念的触摸。 他又像当日告白时醉了,被兆永横抱起,到了一间小房间,里头伸手不见五指,玉淳风不晓得兆永带他去哪,也不知道他要带着自己做什么,只知道完全的信任于他,被他捧着呵护着,只管享受着这份温柔。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摇。 一夜云雨,换将来八抬大轿。 . 隔日一早,昨日的送饭人早早到来,带着几颗肉包豆浆,上来讨要陈若元要的东西。兆永将半真半假的残卷递交上去,送饭人小心翼翼对折收在怀里,要去给雪珞一个交代,却被兆永叫住,他闪身至送饭人的面前,挡在门口说道:「何时放了我们?」 送饭人表情犹豫,对他说道:「我只负责送饭,至于其他什么的要依雪姑娘的意思,我无法做主。」他冷冷说道,要推开挡路的兆永,却被兆永扣住手腕动弹不得,「兆公子有何要事?」却听兆永道:「昨日你说会给我们院里的人一人一颗蛋,怎么今日什么也没看到啊?」 送饭人一瞬间眼神的飘忽不定被兆永捉住,听送饭人道:「现在不才早上而已?晚上罢!晚上我再给你准备。」送饭人似乎急忙要走,可兆永又道:「不对啊!昨日你没答应我的。」此言一出,送饭人自知已露出破绽,声音突然变细,似是个女声,道:「我易容术非一般人能识破,你是如何知晓我不是昨日那个人的?」她撕开面罩,露出一张清秀不俗的脸蛋,正是雪珞。 「长年习武之人举止都会与常人不同,就算极力隐瞒,终究抓得到破绽。昨日那人分明不会功夫,可今日······我可不信他一夜之间成为高手。」兆永说道,他一身白衣若雪,面容俊美若霜,一双明眸有如冬日艳阳,一身气质不凡,颧骨上二指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