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像是个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来回穿梭,尽管过去了两天可那晚他的气息体温等等等等还是在我脑子里。仿佛一切刚刚发生。 他搅乱了我的思绪。 我已经停留在这本奇怪的日记的第二页很久了,一个字都没读进去也没思考进去。何言的出现让我离消失的记忆越来越远了。 或许老天在暗示我什么。 何言是刑警,老天是不是在暗示我让我找他帮忙。没错一定是这样。 现在是十一点,打电话不太好还是发短信吧。 我把一段话删删减减,怎么说都不对。最后干脆就发了个“有事情想找你帮忙。” 为了显得不那么严肃我还特意加了个表情。 他秒回了我。 “回去再说。” 我可以自恋的想他一直在等我消息吗?毕竟他回复的太快了。 我抱着手机趴在床上从床头滚到床尾,像个刚谈恋爱的高中生,我都鄙视我自己。 何言比我想象中的下班早,本来以为得晚上七八点没想到下午四点左右他就回来了。 虽然我的屋子构造和他家一样但我的杂物更多空间也显得小,何言那么大一坨窝坐在我的豆袋沙发上显得特别滑稽,也显得室内更挤。 我拿了一个新玻璃杯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偷偷瞥到他喝完了水可又没有地方可以放杯子最后又尴尬的拿在手里的窘态。 “你说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啊?” 我伸长胳膊从架子上抽出那本日记递给他,又直接夺走他手里的玻璃杯。我们的手指只有片刻的相交,但我却觉得像是过电一样。 何言蹙着眉浅浅翻看了一遍,最后又翻回了撕裂的那几页。 “这是什么?谁的日记?” “我不清楚……但这个笔迹是我的。我从我的床垫子夹层翻出来的。” “……我不明白。” 何言的眼睛有点死鱼眼,上次见他头发还是都放下来的有点挡眼睛看不真切,今天可能是打理了一下,以前垂到面前的头发都被梳了上去,往后背了背,露出了额头还有英气的眉。何言眉骨很深,可又不会显得粗枝大叶微微下垂的眼睛柔和了他凌厉的轮廓。就是这死鱼眼盯人实在是很有压迫感,但此刻他的脑袋顶又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是说,我对这本日记没有印象。何警官……” “叫我何言吧,叫何警官总觉得怪怪的。” 何言边说边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