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十几个人便来了这里。袖袖已查探过了,如今这里怕是整个京城最安全的地方了。也不知我这好哥哥究竟想做什么。” “也不想做什么,找机会说说话罢了,”陆惟却只是微笑地回答着萧非方才的问题,“你说我抢了你弑父的机会,可你也抢了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我也算扯平了。而说起弑父……” 陆惟顿了顿,又看向了地上的陆远,接着道:“我只是毒晕了他而已,他这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再者说,他为官多年无恶不作,我如今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陆惟说着,在那一瞬间的愤恨后又露出了他那得体的微笑。沈瑾白只觉得可笑:“你也没比他强,你们父子俩,一丘之貉!” “是吗,”陆惟微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我也做下了些脏事,没资格指责他。但我的确和他不一样,等你嫁给我,你便知道了。” 萧非看了这微笑却觉得一阵恶心,她现在只想知道陆惟今夜究竟是想做什么,别的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于是,她不耐烦地道了一句:“行了,直说吧,你今夜诱我们来此,究竟是想做什么?” 可不曾想,陆惟还没开口,轮椅上的女子却开口了。她先是发出一声不屑地轻笑,又道了一句:“你和你娘说话的语气还真是一模一样。” 萧非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只见这女子又开了口:“紫镜师姐,好久不见。一别十数年,我本以为久别重逢,你会更激动些的。” 萧非听了,连忙看向紫镜。只见紫镜神情凝重:“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活着……阳茗,萧楚当日和我们说,你死了。” 听见阳茗这个名字,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惊。沈瑾白和萧非对视一眼,两人都是疑惑不解。 “阳茗,”萧非说着,看向了紫镜,“大师父,我记得你同我说过,阳茗被我娘亲手处死,尸骨无存。” “你娘的确是这么说的。”紫镜说着,只盯着面前轮椅上的女子。阳茗却依旧只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眼睛都不抬。或者说,她抬眼也没什么用,看起来,她已是个盲人了。 “尸骨无存,”阳茗笑了笑,“原来她是这么和你们说的。” “我原来一直疑惑,陆惟是怎么知道襄宜谷的诸多隐秘,今日见了你,方才恍然大悟,”紫镜说着,看了陆惟一眼,又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何留在了陆府?又为何要处处针对襄宜谷?” 阳茗冷笑一声:“我针对襄宜谷?”她说着,指了指自己,又对紫镜道:“你看我,如今已是个废人,眼盲又瘫痪……这可都是拜襄宜谷所赐。依我看,是襄宜谷针对我还差不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