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司年是他们的朋友吗。他记得之前他们还口口声声的说司年是好人呢。 “我就不去做自以为是的人了,免得让他觉得可笑。”空冷着脸道。 看他这个样子,莱欧斯利就猜到他和司年应该是闹掰了。 “芙宁娜,请将你对谨弦的指控陈述一次。”那维莱特道。 芙宁娜看向谨弦,皱眉,“愚人众谨弦,想劫持我逼问神之心所在!幸好是旅行者出手,不然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谨弦冷笑,“没想到堂堂水神也会说谎。” 他是劫持了她,不过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还在这找面子。 芙宁娜面色一红,“你们愚人众还解封原始胎海之水,差点让枫丹陷入危机!你可认!如果你早点说清实情,供出主谋,本神明可以让你减罪!” “我认。”谨弦道:“我劫持了水神,又安排愚人众去往梅洛彼得堡解封原始胎海之水,我罪有应得,我接受审判。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与其他人无关。” 芙宁娜皱眉,“你!” 他竟然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了。 看向司年,“司年,谨弦是你的下属吧,他做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他所做的,都是你安排的!如果是你,请说出来,免得一会没有从轻处罚的机会。” 司年转头看去,“水神大人想听我说什么?你告诉我,我说给你听啊。” 芙宁娜一顿,脸都丢尽了。 他们眼里就没有她这个水神! “请嫌疑人尊重审判,尊重水神。”那维莱特道。 “我已经很尊重了!”司年厉声道:“如果没有尊重,我已经动手了,审判官大人觉得我现在不是尊重吗?” 那维莱特没说话。 芙宁娜握紧旁边的围栏,明显感觉司年对她好像有股很深的恨意。 “算了算了,司年你的意思是你和谨弦不是一伙的,是吧?” “自然,在梅洛彼得堡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捅了我一刀,这个审判官大人也是知道的。至于劫持水神大人的事我根本不知道,解封原始胎海之水的事情也是谨弦自己安排,与我并无关系。”司年道。 谨弦笑了。 就该这样说的。 他在梅洛彼得堡捅了大人一刀就是想让他撇清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人所为,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司司怎么能这样说!”派蒙道。 司年竟然为了自己舍弃他忠心的属下,太无情了吧! 派蒙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司年。 芙宁娜叹气,“真是好一对主仆啊,司年,这一切明明就是你主谋的,你对得起你的下属吗?亏他还一口咬定和你无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