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小腿细的像是皮包骨头,像是病重许久喘气都费劲。 “是任西吗?”女人立于两人面前,努力撑着眼皮。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的任西,只能点点头。 女人并不在意,视线在季闻青身上停留一瞬移开,从提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淡淡道: “进来说吧。” 那态度实在过于淡漠,麻木。 房间很小,家具看起来像是上世纪留下的老物件,泛着老旧的黄色,客厅里乱糟糟的连下脚地方都没有。 女人把包挂在墙上,头也没回招呼道:“随便坐。” 这确实随便不了,蟑螂进来都得迷路。 任西避开地上的垃圾,坐到了客厅中央的板凳上,顺便将礼品放下。 正和季闻青对眼神呢,女人拿着两个一次性杯子出来,放在了任西面前的桌上,弯腰之际,任西看到了女人脖颈上新的旧的痕迹,确实如老太太所说。 他拿着水杯没喝,捏着边缘魂不守舍。 女人坐在了沙发上,毫不忌讳的点了根烟,吸了口翘起腿, “你来找他?” 他?任西皱了眼睛。 “谢知楠。”女人又吐出口烟。 “啊对,那个我有事儿。”任西摸了下眼睛,回答的模模糊糊。 “之前汇款的那个银行卡有些问题,有一笔钱卡在了那儿,需要拿着卡到柜台解决一下。” 其实根本没有问题,而且他也没再跟谢知楠打过钱,但这个理由如果需要求证需要到英航跑一趟,任西赌眼前这人没那么闲。 果不其然,女人将烟抽完随意弹在地上,站起了身子, “行,我给你拿。” 她往最右边的一间房里去,因为房子小,任西透过没关严实的门,能够看个大概。 很奇怪,那个房间格外干净规整。 女人拿着卡走了出来,递给任西,重新坐回沙发上。 任西接过说了声谢谢。 女人自顾的呆坐着,没有聊天的打算,而任西也坐着,没有走的打算。 两方就这样僵持着,任西刚准备借口参观一下房子,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 女人打了个极小的哆嗦,瞳孔都放大了。 任西眉头紧锁。 季闻青接起了电话,说了没两句又挂了。 他收起电话对任西说:“车被划了。” “怎么回事。” 女人惊魂未定,接了嘴,“这片混混很多。” 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是现在混混都这么强?专挑贵的划? 任西起身准备随着季闻青下去,屁股刚离开凳子,他眼睛一转瞄向了刚刚那栋房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