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微微颔首,看着他们离开才回去。 温知闲在洗澡洗了一半刚抹上了沐浴露突然有点疼,猛地想起这两天尽量不要碰水,连忙把泡沫抹掉,将浴袍随便的遮在身上,推开门跑出去。 回到卧室,没想到祁砚京居然回来了,他正在脱外套,听到动静看了过去,看到温知闲浴袍凌乱的搭在身上,也就遮了一部分,这比什么都不穿还让人心生歹念。 他眉梢微挑,知道他回来这么热情? 他还准备伸手抱她呢,结果她面上带着慌乱之色,与他擦肩而过,他刚伸出去的手顿住了。 祁砚京:? 他诧异的转头看向急忙跑向桌旁的知闲,只见她将手臂伸了出来,抽了两张纸巾擦拭着伤口上的水渍。 祁砚京的情绪大起大落,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果然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他拿纸给她擦干了水渍,伤口周边都被水给泡的泛白,看的他心都揪了起来。 温知闲将脑袋抵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了几声:有点疼。 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先别洗澡,等我回来,你没回我消息。他一边给她擦伤口一边说,听起来有点委屈。 他在六点半的时候给她发的消息,一直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没收到她的回复。 还想着自己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看来自己想的根本没错。 温知闲仰头看他,那你生气吗? 没有生气。 我就是一直没看手机,所以没回你消息。 祁砚京问她:那你们去哪玩了? 估计宋楷瑞和秦昭礼送她也没多久。 酒吧。 祁砚京给她擦伤口的手一顿,对上了她的眼神。 没有啦,昭礼的一个朋友酒吧开业,去玩而已。 祁砚京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手上的动作。 因为被水泡的泛白,怕重了弄疼她,所以动作格外轻柔。 温知闲想了想,还是问了句:那如果我说我喝了点酒,你会生气吗? 她盯着祁砚京的脸,看他抿紧了唇 为自己辩解了一句:那个酒很香,像是果汁,我就喝了一点。 祁砚京并没有听进去她的狡辩,嗯嗯嗯,果汁,就喝亿点。 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后,顺便帮她把药膏给抹了。 耐心的和她说:知闲,下次不可以了。 那个酒后劲挺大的。 她还没说完,祁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