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川 他应该不会像他父母那般困住祁砚京吧。 今天他能来看自己,那是不是祁砚京已经自由了? 她垂着眸长睫轻颤,倏地想起早晨空气中弥漫着那一点熟悉的味道是否是祁砚京来过? 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他也不说其余的,替他父母道歉没那个必要,错就是错了,他替父母道歉算什么?道歉完他父母就会改变心意了?还是温知闲对他父母没了恨意? 所以他还是说点有意义的话得了。 还好。 她能礼貌的回应自己的话,都算是她脾气好了。 知闲,可以和我说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吗? 祁尧川这句话问完,门外靠墙站着的祁砚京捏了捏手心。 温知闲抬眸看他,祁尧川这人很是通透,不该问的话题一句都没问,她以为会无脑的先替他父母道歉,再然后说怎么处理,如果真是那样,她或许会不顾礼貌问题直接把他请出去。 如果感情会让双方一直深陷痛苦,没完没了的灾难,分开对谁都好,我不想他因为我被三番四次的找麻烦,从打架到车祸她心里沉沉吐了声气,继续说道:那样太疼了。 祁尧川听到这看了她一会儿,她眸里的不舍都快溢出来的。 当然我也没那么高尚无私,我同样也不想被他父母一直纠缠,太麻烦了。她轻扯了唇角,故作轻松道:嗯,我也怕疼。 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么重的伤。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小腿,留疤是一定的,不过还是说了会做抗疤痕治疗的。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互相喜欢的人有些却不能在一起,现在她明白了。 这两天她也想清楚了,打算和祁砚京和平分手,没人有错,只是心中有愧心中有怨。 每次想到这她都止不住的难过眼眶温热,她低着头轻道了声:可以先出去吗? 祁尧川别看了眼,下次再来看你。 起身退了出去。 他退出去顺便关上了病房的门,侧目看了眼祁砚京,他蜷着手指倚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祁尧川迈开长腿径直走开了。 祁砚京站在门口,病房里没有一点声音传来,他微微抬头抬手的瞬间又僵住。 许久才离去。 祁尧川见他回来后就躺在了床上,上前给他扯了下被子,他立即用被子将自己全包裹了起来。 她和我说的那些话没错,她也确实很喜欢你,应该下了很大的决心。 祁尧川说完后又道:我还有事儿要忙,你先休息。 还得去处理他父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