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你的。 温知闲没好气的笑了出来。 昨晚还牵着你说这是手心这是手背,我是你的宝贝。他悠悠叹气,不疾不徐的继续道:今天就挨打了吧,果然睡完了就忘了。 他在和他的手说话? 没睡!她反驳。 今天醒来除了脑袋昏沉之外,身上并没有那种酸痛感。 就算他不折腾她,他的工具也很难应付。 想哪去了,睡觉而已。听起来心情不错。 设套等着她呢。 温知闲:我要家暴你了。 真有礼貌,家暴我之前还告知我一声,好感动,那你来吧。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这么骚干嘛。 两人紧贴着,感受到身后祁砚京的身体变化,她顿时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祁砚京现在真难受狠了,头晕可能是感冒了,身体也难受。 他叹了声气,别动。 - 情到深处,他唇中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温知闲脸上泛着薄粉,像是点了腮红。 他是真的会玩。 她咳了声,你好了吗? 祁砚京懒倦的像猫儿似得蹭了蹭她,嗯了声。 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砚京那只被她打红的手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满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 缓了两秒,爬起来先去了趟卫生间。 温知闲起身,稍微动了下,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摆看了眼,不仅红了好像还有点充血。 祁砚京从卫生间出来,他轻按了按太阳穴,侧着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被他磨红了。 温知闲抬头,控诉了声:家暴。 那我亲亲它?祁砚京说着都要蹲下了。 温知闲连忙把裙摆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不碍事。 说完她从另一侧跌跌爬爬的下了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