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以柏奚的天赋和?智商,很难说她是没学?完,还是故意?藏拙,想循序渐进。 新鲜感不止有她带给裴宴卿的,也有裴宴卿带给她的。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蝴蝶效应是互相的。 一条雪白的胳膊伸出被子,慢慢地盖住了湿润的眼睛。 柏奚把湿巾丢进垃圾桶,又抽了两张纸巾给裴宴卿擦眼泪,裴宴卿不轻不重地拍开她的手,用背对着她。 柏奚自后抱着她慢慢平复。 她已不会傻到以为裴宴卿哭是因为不喜欢,恰恰是因为太喜欢。 但她还是问了,下巴抵着女人的肩窝,脸贴着脸,温柔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说那些话,下次不说了好不好?” 裴宴卿果然:“不行?。你按你的节奏来。” 柏奚的语气平静中带着心疼:“好,那你受不住的时?候要?说。” 裴宴卿:“我怎么受不住,我受得很。” 她一生要?强,又忠于自己,毫不造作,性格就是这样,只要?捏准了,就能从她口中听到爱听的。 柏奚就很爱听这番话。 女人也是有虚荣心的,柏奚的虚荣心都在满足裴宴卿身?上。裴宴卿给她打?满分,她就高兴。 柏奚心满意?足,给她掖好被子,道:“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会儿,好了叫你。” 裴宴卿拉住她:“等等。” 柏奚回头:“嗯?” 裴宴卿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说:“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不会……”哭。 柏奚:“……” 这女人确实也太要?强了些。 柏奚放水,让她赢了一次,不是她怕裴宴卿生气,裴宴卿决不会因为和?爱人做快乐的事生气,在床上柏奚怎么对待她都行?。是再耽误下去早饭吃不成了,上午还有节目更新呢。 今晚她就住这儿了,以后也会一直在这里?,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索裴宴卿的新领域。 裴宴卿在柏奚走后,没有立刻睡着,脑子里?胡思乱想,闪过的都是片刻之前的画面,还自带环绕声。 她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柏奚她…… 柏奚走出房间,在客厅止步,后知后觉用手盖住发烫的脸。 她们?俩一星期最多见一次,谈得跟异地恋似的,更别说她俩刚心意?相通,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导致柏奚每次见裴宴卿都很冲动,荷尔蒙上头的感觉就像烧坏的电线,火花暴烈地闪烁。 理智被极致的激情坍塌摧毁,不堪一击。有时?候清醒过来,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但柏奚已不会再为这种失控后悔,她乐在其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