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什么。” “真的,”展慎之回避了后一个问题,因为回答起来太过复杂,“不过我们得先瞒着我父亲,以免他又对我做什么,还有,他让你做的事,你得都告诉我。” 乔抒白眼中都是不解,像觉得展慎之在玩过家家,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好的。” “谢谢你。”他对展慎之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来,嘴唇微微翘了翘。 展慎之不知他想要什么,有些犹豫地问他:“你要我抱你吗?” 乔抒白看上去也有些动摇,想了几秒,才说“好啊”,他靠近展慎之,把脸贴在展慎之胸前。 他连呼吸都是很柔弱的,经不起一点粗暴,手轻轻地抱着展慎之。 展慎之从未和人有过这样的亲密动作,虽全然不排斥,但也不大自在,怕一用劲就把乔抒白捏碎了。 但乔抒白好像抱得投入,展慎之就把手轻搭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抱了一会儿。 乔抒白实在觉得很怪,而且展慎之的放在他腰上的手越扣越紧,他便松开手,想说“有点热”,没想到抬头时,展慎之恰好低头,他的嘴唇擦着展慎之的下巴蹭过去。 展慎之又误会了,脸朝他压下来,吻住了乔抒白的嘴唇,一边亲,还一边说:“我记不清了。是这样吗?” 乔抒白惊得不知该怎么反应,下意识搭住了展慎之的肩,承受着他像小狗一样的莫名其妙的吻。 展慎之体温高,贴得太紧,热气快把乔抒白蒸熟了。他吻着吻着,忽然轻松地把乔抒白抱起来,面对面抱着走到休息室的软榻边,将乔抒白放在床上。 乔抒白嘴唇都被吻肿了,腰被捏得生疼,浴袍带子散开,布料从肩头滑落。 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心脏狂乱地跳着,大脑中疯狂地响起警报,瞪着展慎之,看他无所察觉地朝自己压下来。 第40章 第三宗罪 衣衫不整地陷在床里,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圆润的膝盖曲起。 展慎之心率几乎比参加前哨赛夺冠时更快,低下头,看着自己从前热恋过的情人,如若没有红肿的嘴唇和温热的呼吸作证明,十成像商店摆在橱窗里展示的人偶。 “今天就要做吗?”他喘着气,眼神中带着无措,好似还没准备好,细长手指搭在展慎之的肩膀上,轻推了推,有些畏惧地夹起腿,往被子里缩,好像想避开展慎之让他害怕的地方。 展慎之并不熟悉此中流程,顿了顿,询问:“你不想?” “我明天还要回去运货呢,”乔抒白把眼睛睁得很大,看着他,细声细气地说,“你这样我又要起不来了。” 或许是因为展慎之方才对他的承诺,让他感到安心,乔抒白说话不再像刚见面时那样夹枪带棒。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眼里有些水光,好像在埋怨展慎之,也像在撒娇,被展慎之轻轻一按便有些了痕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薄得像能看见心脏在其中跳动。 忽而间,乔抒白又而看向别的地方,惆怅地说:“而且你现在又不喜欢我了……没有必要非和我做。” 说来奇怪,明明并不记得他们亲密的细节,展慎之却又感到他们亲近是无比自然的事,如同惯性一般,迅速地对乔抒白的身体产生了邪念。 他曾经应该的确是个对乔抒白索求无度的人,总把乔抒白折腾得起不来床。想到这里,展慎之感到有些愧疚。 因为乔抒白在俱乐部的时候有许多工作,也不能请假,他以前确实不够体贴。 展慎之把手从乔抒白的腰上移开,坐了起来,替乔抒白拢了拢浴袍,虽然没怎么拢起来,努力学着耐心地对他说:“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负责。” 展慎之不看爱情电影,不读爱情小说,实在不擅长用谈情说爱的方式和人说话,只能放低声音和姿态。 他想,乔抒白是他在耶茨唯一一个有情感关系的人了,而乔抒白也只有他,所以他得好好地珍惜他还不太熟悉的,被他辜负过的爱人。 乔抒白小心地瞅着他,慢慢地把浴袍重新穿好了,绑紧腰间的带子,“你也不用为了责任,勉强自己和我亲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