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答,可是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最后一口停留在锁骨上方。 眼泪湿湿黏黏的,将林苍徹的衬衣都打湿了,更别说是前胸。晓免孑一边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一边又不停地质问着, “为什么是你啊……为什么……” “……对不起。” 林苍徹无法再言更多,他将手抽回,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人。晓免孑没有挣扎,他依旧不断地抽泣着,过了一会儿,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朝胸口处又咬出几道牙印。 “你这是……兔子急了咬人?” 林苍徹望着怀里的人,哭笑不得,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张满是泪水的脸,沿着脸颊滑到他的唇边。 就是这两排坚硬的东西,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记……林苍徹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撬开他的唇,指尖轻轻敲打在牙齿上,发出“噔噔”的清脆声响。 晓免孑条件反射一般咬住了他的手指,林苍徹没有躲闪,他的手指碰到了躲藏在牙齿后面的舌头。 “我告诉你……得用这里。” 突然,他以完全无法预料到的速度猛地将手指抽回,连带着整个身体转了180度,成功将晓免孑从沙发上带到了地上。 毛茸茸的地毯上,局势发生了改变,林苍徹凌驾于晓免孑之上,虎视眈眈地看向他, “好好学学,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毁’……” 说完,他便慢慢将自己的身体下放,在晓免孑的全身落下了无数个炽热又潮湿的吻。 …… 疼,很疼。 比咬痕要疼千万倍。 晓免孑的眼泪没有停过,直到林苍徹喘着气与他并排躺在一起,安静的房间里依旧能听见小小的抽泣声。衣服散落一地,林苍徹想了想,随手扯过一件衬衣,盖在了晓免孑的身上。 “别着凉。” 说完,他将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虽然不想回忆,可脑海中全是刚才晓免孑在他身下的样子,他哭着、骂着、渐渐变成求饶,最后竟主动用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刚才问晓免孑的话,林苍徹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他开始自嘲,但他不后悔。 他伸出一只手,慢慢摸索到旁边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很烫,可握住的那只手却是冰冷的。 晓免孑很快便挣脱了,他甚至坐了起来,快速穿上刚才盖在他身上的那件衬衫,哆哆嗦嗦地准备系扣子时,却摸了个空,才发现这件衬衫是林苍徹的。 他又愤愤地将衬衫扯开,用它把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干后揉成一个球,重重地甩到林苍徹的脸上。 林苍徹将挡在眼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