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吃什么也不吱一声,让她白刷了半小时某评。 “要这么劳师动众嘛,要不就点个馄饨吧?” 傅裴南捡起一旁的白t恤套上,穿好后揽过她脖子往她额头上吻了一口:“起来了,带你去见个贵人。” “什么贵人啊?” “陈导人在上海。” 她十分清楚地记得上一次傅裴南要把她引荐给陈导,她还傻傻地问了句“哪个陈导”,他说“还能是哪个陈导,就是你想的那个陈导”。 电影圈里姓陈的导演不少,可以被叫做“陈导”的却只有一个。 陈笑生在话语影坛中的地位与造诣无人能及,如果说赵寅策导演是一位有口皆碑的匠人,陈笑生便是无可超越的殿堂级大师。 看了《生死门》后,唐珞也暗自心疼了挺久。 分手归分手,何必意气没有牢牢抓住他给她的机会。好的剧本一向可遇而不可求,尤其《生死门》的女主又那么鲜活有个性。 听了他的话,唐珞像是被当头砸了一棒,竟有种眩晕感。 见她发愣,傅裴南问了句:“怎么了?” “有点突然。” 看来唐珞对他这个安排还算满意,傅裴南便说了句:“那还不赶紧起床。他就住徐家汇,这个店他下楼扫个车五分钟就到了。” 她可没那么大脸让人老人家等她,怎么也得她提前到了恭候陈导大驾才行。 唐珞立刻下了床,洗漱过后又站在盥洗台前的镜子前望着自己那一堆化妆品发愣。 她化妆品一部分在楼下,一部分在剧组,这次没带多少出来,总觉得怎么画这化妆品都显得有些捉襟见肘。犹豫过后,唐珞决定用最轻松的姿态来应对这最郑重的场合,最后只涂了个素颜霜,又淡淡地画了个眉,连口红都没擦。 上海入了梅雨季。 江南的梅雨季,天空像是漏成了筛子,大雨没有,小雨却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唐珞换了一条长及小腿的白色吊带棉麻长裙,略有些波西米亚的风格,正在穿衣镜前左照右找,便透过镜子看到傅裴南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又开了电脑在办公,不过此刻正透过镜子看着她,面露不悦。 四目相对,傅裴南忍不住说了句:“外面冷,穿外套!” 一副理所当然的大家长式口吻。 唐珞翻了个白眼:“再冷也冷不到你身上的喽。” 傅裴南依旧面色不悦:“哪回你穿少了出门,最后受冻感冒的人不是我。” 唐珞:“……” 这虚弱的男人。 傅裴南干脆大步走上前来,从她大喇喇敞着的行李箱里拎出一件牛仔外套出来:“穿这个。” 唐珞一开始不情愿,心想这是什么搭配,穿上后却发现一点违和感也没有,便也最终妥协,又戴好了鸭舌帽、墨镜和口罩,说了句:“走吧,我好了。” “要见贵人你动作倒是快。”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墨迹过?” 傅裴南说不出话,只是在白t外又随意套了件运动外套,拿上车钥匙,路过她时随手把她揽进了怀里,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和他随手从桌上拿车钥匙有一拼。 “走。” 唐珞应着:“go go!” 两人就这样吵吵嚷嚷着出了门,两地离得不远,开车二十分钟便到了。到了徐家汇附近,车有些堵了起来,唐珞放下手机静静望向了窗外,看到那个地标性的裸眼3d屏,唐珞随口说了句:“我还是觉得春熙路那个好看。” 傅裴南轻“呵”了声,酸了一句:“我看不是那块儿屏好看,是那个人好看。” 唐珞:“……” 看来他还在对她单独和朱星辰去成都的事耿耿于怀,这件事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在她眼里朱星辰只是一个帅气又有趣的弟弟,她只是做了一件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何况那时她和傅裴南还没有复合,她和朱星辰之间又没有发生什么。 红灯了。 傅裴南缓缓停下车,想到那件事儿脸上自然是不乐意的。 唐珞扭过头来看向他,胳膊搭他脖子上,学着他的霸总口吻:“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大早就要跟我闹?” 傅裴南听了气得别过脸,却又忍不住憋笑。 所以他刚刚那个样子是很像小娇妻吃醋? 想象到自己那形象,他再也不好再提那一茬,只是静静把车开进了地库。 “到了!”说着,唐珞顺势推车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当下便明白一定是睚眦必报的傅老板要搞什么名堂,当即滑跪喊了声,“哥,那个……” 傅裴南用力把她脑袋搬过来,自我保护机制下唐珞立刻缩紧了脖子,五官也像一张揉乱了的纸,全皱到了一块儿。 傅裴南在她紧闭的嘴唇上用力吻了一口,不轻不重地撕咬,像是惩罚一般。 有点点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