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老婆,想你了。” “屁!我下午才来上海的呢。” “那也是,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分开,会也不想开了。” “不行!那你怎么养我!” “放心,就你,花的又不多,我不开会也养得起。”说着,他双手握着她单薄的双肩,静静地与她对视。 “哦?原来我花的不够多啊,那我今天可是要去恒隆广场好好扫扫货了!” “好啊,走,看你有没有能耐把我的卡刷爆。” 唐珞立刻大言不惭回了一句:“好啊,那我可要先好好吃一顿饭补充补充体力,管你什么黑卡、金卡,今晚统统给你刷爆!以后你就乖乖在家当我的奶狗,等着我下班回来临幸!” 傅裴南浅浅地笑了一下,笑中带着莫名的调侃:“好啊,那我可真是期待死了。” 唐珞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坏得很! 傅裴南拉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拿出了手机:“先吃个饭吧,我刚好也没吃。” 只是今天日子特殊,各家餐厅都很饱和,找个不错的包间就很难,想清场更是不容易。 他一边找地方,一边又打开了立在脚边的行李箱。 他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小的登机箱,而开了箱子,见里面一个大大的月饼礼盒就占了一半:“客户送的五仁月饼,顺手给你带过来了,这年头想买到五仁月饼也是不容易。” 他语气间又是一番调侃意味。 五仁月饼一向处于鄙视链的最底端,而唐珞口味清奇,最喜欢的还偏偏就是五仁月饼。 一听傅裴南调侃这劲儿,唐珞便拿起月饼宝贝地端详了番:“哪个客户送的?品位真好。” 傅裴南轻笑了声,没答。 最终傅裴南找了朋友开的一家私人会所,请朋友帮忙空了个套间出来,定好后起身拉起唐珞的手:“走。” 十分上世纪老干部风的一家会所,包间内还有“卡拉ok”,简直土得我见犹怜。 不过唐珞这人总有种恶趣味,两人酒足饭饱,唐珞喝得微醺来了兴致,在包间把十几年前的土歌都翻出来唱了个遍,还越唱越来劲,拉都拉不走。 直到夜里十二点,时间太晚,唐珞不得已离开时还在走廊大声唱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傅裴南自知拦不住,但为了老婆的公众形象还是帮她戴好了帽子和墨镜。 到了地库,傅裴南把喝得五迷三道的唐珞塞进副驾驶,自己绕到了驾驶位坐下:“去恒隆广场?” 唐珞立刻打起了精神:“才不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就是想跟我一起出街被拍到,好让我早点公开你。” 她才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呢。 看她这模样,傅裴南什么也都顺着她:“惨了,这都被你发现了?” “那可不,唐珞我智商一百八。” “这么厉害啊。” “必须的。” 吵吵嚷嚷开回了金通府,停好车,傅裴南问了一旁半醉半醒的唐珞一句:“去你家?” 不知为何,比起自己家,他今晚更想在他老婆的闺房抱着老婆好好睡一觉。 “可以啊。” 于是两人升到了唐珞的楼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