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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的 第102节




    俄语一定是要请俄语老师的了,不过借着刚拿到剧本的新鲜劲儿,唐珞还是播了一首俄文版的喀秋莎听了一遍。

    剧本上有一场格外重要的戏。

    正值严冬,女主白静与一名苏联少尉在执行任务途中坠机在敌占区山地,两人在被积雪覆盖的、漫无边际的山地迁徙,又步入了白桦林。刻骨的寒冷与饥饿让他们预感他们即将要死在这里,苏联少尉瘫坐在雪地上,靠在一棵白桦树下,从怀中拿出一把口琴缓缓吹出了喀秋莎,吹到第二遍,女主开始跟唱。

    于是当傅裴南打包好食物回到家中,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唐珞穿着睡衣伸长了双腿坐在沙发上,手上抱着ipad正在那儿大声唱着一首俄罗斯歌曲:“正当梨花开遍了山崖,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山上……”

    傅裴南:“???”

    傅裴南怔愣愣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把食物一股脑放在中岛台上缓缓向她靠近。

    而撞上傅裴南诧异的目光,唐珞不惊不慌,见他一副“你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傻了”的表情,唐珞更是摆出一副“不语傻瓜论短长”的姿态更加投入地唱了起来。

    这首歌是中国和苏联共同的文化符号,也是中国和苏联共同的二战回忆。

    解放军文工团与俄罗斯歌舞团不止一次地合唱过这首歌,20年解放军前往莫斯科参加庆祝俄罗斯卫国战争胜利75周年的阅兵,也曾在红场高歌过这一首歌的中俄版本。

    而在傅裴南的成长背景之下,他不可能不会唱这一首歌。

    歌曲单曲循环,放到第二遍时傅裴南忍不住跟着轻吟了两句,声音很轻,只是唐珞听了还是忽然惊了一下:“等等。老公,你该不会会讲俄语吧?”

    不会吧,真的不会吧?

    她刚刚真的不是听错了吧?

    傅裴南轻笑了一下,走到她旁边坐下,一副“我会,但我低调不说”的姿态。

    唐珞立刻惊坐起来:“真的假的?!”

    相识这么多年,她总觉得自己了解傅裴南像了解一本背得滚瓜烂熟的书,只是原来她不仅不知道傅裴南爱吃什么馅儿的饺子,还不知道他他他竟然还会讲俄语?

    唐珞被这惊天大发现惊得半天回不过劲来,而傅裴南只是低调内敛地回了一句:“会唱两句。”

    “那你快教教我!”

    傅裴南倒是不教,只说了句:“我爷爷会说俄语,小时候跟着学过几句。”

    他爷爷俄语很好,和俄国人正常交流不成问题。

    喀秋莎这首歌也是他爷爷最爱的一首歌之一,于是他也几乎听着这首歌长大。

    陈笑生的新剧本他大致看过。

    二战、飞行员、苏联志愿军。

    这也曾是他爷爷年轻岁月,一段曾像火焰般燃烧过的岁月。

    他当时便觉得这电影拍好了他爷爷一定喜欢,于是也挺希望唐珞能出演。

    只是他从不想自己的期望影响到唐珞任何,也不想让唐珞以这种方式刻意讨好他家人,哪怕那是他最敬爱的爷爷。

    于是这部戏陈笑生选角,他没在背后做过任何动作,甚至在陈笑生面前提一句也没有过。

    只是那天偶然一次机会陈笑生人就在上海,还问他要不要出来吃个饭,他便约着导演和唐珞一块儿吃了顿再简单不过的便饭。不成想唐珞自己就搭上了这条线,自己去视镜、试戏,就这么顺利地把角色拿下来了。

    傅裴南伸手揉了揉唐珞毛茸茸的脑袋:“改天带你去见我爷爷,让他亲自教你。”

    作者有话说:

    浅更一章!?

    第81章

    吃了饭, 两人又出发去陆家嘴看办公室。

    今天周日,写字楼内没多少人,是个去看场地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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