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不活他操的狠,她有所回应他操的更狠,索性高潮次数多了身体承受不住,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了。 醒来的钟霭身体叫嚣着酸疼,肌肉如同持续抽筋,入目可及的肌肤哪还有一块好的肌肤,就像被家暴了一样,江纨没有对她暴力行为,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让她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类,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玩具。 手一动,细微的声音让钟霭看清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她被囚禁了。皓腕上镣铐下是一圈细小的锁链。 仪式铁定是办不成了,只希望江纨少发点疯。 钟霭看着四周,只有一个天窗隐隐透着微弱的光,让人无法分辨时间。原来人只要短短一晚不看时间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这里看上去是阁楼,之前堆满了杂物,如今刚刚整理出来,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尘埃。 地板上传来声音,一会地板被掀开,毛绒绒的头发下是一张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表情。 钟霭保持不动,她不知道现在的江纨对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煮了粥。”江纨见她没有反应,只好把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气氛僵住。 钟霭瞥见他面色染上了一层羞愧,做了就做了还羞愧,正要说她不想吃,肚子发出声音。 江纨只觉她很可爱,轻笑的声音让钟霭脸色刹那抹上了一层如晚霞般的红晕。 米粒香甜的味道冲散着阁楼潮气,不能和自己过不去,钟霭打算去拿碗,江纨直接把碗拿到她面前。 “我自己能吃。” “真的吗?” 去拿碗时候的动作,肌肉颤抖都在说着她即使拿起来也会打翻的事实,钟霭眼神落入粥上,米被熬成炸开了花,香菇,蛋花和虾仁。 汤勺兜了一勺放在她嘴角,鬼使神差的钟霭张开了嘴,香菇和虾仁的鲜味融合在米粒的甘甜中,她分不清是粥本身好吃,还仅是饿了太久。 “你哪买的?”唐人街上的店她基本都吃过,问一下店名可以确定自己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江纨眼神中透着光,带着炫耀的口吻,“好吃吗?我自己做的。” “难怪加了麻油。”钟霭内心有些无语,勉强维持着正常表情。 “你不是喜欢吗……” 钟霭愣了一下,他们没有约会过,每周只有周二的上床,也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自觉说错话的江纨打算把空碗拿走了,衣角被拉住,“上面太潮了,我难受。”如果江纨不可能放了她,那她退而求其次要知道自己在哪,有没有机会离开。 雨滴滴在天窗上,江纨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锁链从床头移到自己身上,吃过东西有力气的钟霭,腿依然打颤但好歹能自己下梯子了。 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任何一个样板房都比它精致。钟霭略微嫌弃跟着江纨要去厨房的时候,江纨把她抱起来了,“没有穿拖鞋就别乱跑了。”他阁楼都是铺了地毯的。 钟霭索性环住他脖颈不肯下来,腿夹着他的腰,“那你背我。” 江纨没有拒绝,即使知道钟霭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样的接近让他没有办法去抗拒。 * 与阁楼不一样,这个房间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尤其被单上,像整个人都被他气味包裹起来。 “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阁楼?”她蹭着被子语调有些慵懒,完全没有一个像被囚禁人该有的自觉。 他把她彻底搂在怀里,头放在她颈窝处,“会忍不住想要触碰你。” 在黑暗里钟霭脸色变得古怪,“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禁脔吗?” “你怀孕了。”他声音变得喑哑,手还是不由的掀开了她的睡衣去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腰间移到肚子慢慢磨蹭上去,捏着乳儿,“不分房睡,会总想着做些什么。”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和乳尖的玩弄,花穴几乎一下子就做好了准备,声音变了调,如同包裹着蜜糖,“那你就让我睡阁楼。” “你会跑啊。”吻落在纤细的脖颈朝着锁骨一路吻下去,最终带着克制亲吻了她的唇,“晚安。” “我不想睡觉。”钟霭趴在他胸前,睡了那么久她很清醒,也想过趁着江纨睡觉跑出去,不过她看了一圈,不熟悉的街区,而且锁链在他身上。 雨声让整个街道笼罩在寂静中,她伏在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连同心跳传递过来还有沉郁的声音,“那天对不起,我知道是你之后,失控了。”他摸着她的发丝。 “你是那天才知道?”钟霭指尖触碰着他睡衣像是探究是什么材质,摸的很轻。 “嗯,我和他关系并不好。”他似乎连父亲两个字都不愿意说了。 因为关系不好,不知道父亲早就娶了她,对于他而言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这样说也不对,他们本来就没关系,等父亲喊他去教堂,知道新娘名字和他是同个学校,前后关系理清,情绪就崩溃了。 他不过是个工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