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在所剩不多的日子里,时怀得知她们要回去的消息,就喊她们来民宿吃饭。 这段时间民宿又来了两个小姑娘,看上去是做音乐的,两个人都是长发,就是一个白金粉色头发和一个蓝黑色头发,年龄二十左右。 她们偶尔会带着吉他,坐在海边礁石上弹唱,傍晚陆欢和白矜去沙滩散步时会遇见到这两人,与她们在一起聊过天,性子很合得来。 民宿内,大家围着一盘圆桌吃,格外有氛围。 “婆婆,你的手艺也太好了,这土豆牛腩简直仙品!” 孟简简不停夸赞道。 粉头发的叫孟简简,蓝黑发的是盛语。两人因为刚来,还没有吃习惯民宿的饭菜,这几天每次吃饭都是赞不绝口。 盛语也赞成,“是啊,到市里开饭馆一定很挣钱。” 时怀微笑,“外婆以前就是开饭馆的哦。” “哇!真的吗?!” 她们以一种惊艳的眼光,再次看向桌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婆婆更是乐得上天了,嘴角就没下来过。 提到往年开饭馆的经验,就又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桌上的人都津津有味地听她讲故事。 白矜和陆欢余扇在很久之前就听过一遍了,但每一次婆婆再讲一遍,她们还是会耐耐心心地听一遍。 讲到最后,孟简简拍案而起。 “什么?最后那个人打官司打赢啦?!这都能赢!?” “还有那个人,他脸皮怎么能比城墙拐弯还厚?还敢腆着脸来要赔偿?!” 新来的孟简简显然是活跃的主,经常一惊一乍的,身边盛语一直在拉着她,防止她突然跳起来又把大伙吓着一跳。 但显然是又没拉住。 盛语:“收着点,这么多人呢。” 时怀摆摆手,“没事啦,小孟活跃是好事。” 孟简简嘿嘿两声,坐了回去。 外面有邻居过来送鸡蛋,婆婆就下桌去招待,和邻居在门口聊天。 她们谈话苏门本地口音太浓,孟简简和盛语都是省外来的,不怎么听得懂。 饭桌之间,话题便聊到苏门话,又聊到民宿,再到陆欢和白矜的事。 孟简简一惊,“诶,你们要走了吗?” 陆欢点头,“过段日子,快了。” “啊——好可惜。”孟简简瘪瘪嘴,有些沮丧,“难得能找到两个会听我们的新歌,还能帮我们评价的人。” “还有还有,我和盛姐想着帮你们写首曲子呢,看来要等你们走才能给你们听了。” 盛语吃完了,放下筷子,话接在孟简简后面,“对,叫《樊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