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这是什么符?”屈浩不在乎夏总怎么想,他注意力都在贴着瓶口的黄符纸上。 “召唤符。” 屈浩崇拜地看着时落,“落啊,你怎么什么符都有?” “我会的不过是符箓术的十之一二。”流传到今天的符箓术也不剩多少了。 屈浩忽地将时落拉到一旁,他扭捏地看了时落一眼,“落落,那你有没有能让人变聪明的符?” 时落眉心微拢,她拍拍屈浩的肩头,说得口的话颇语重心长,“别说没有,便是有,我也不建议你用。” “为什么?”屈浩知道自己脑子有时候不够用,他偶尔也很自卑的。 “你这样挺好的。” 时落不是头一回这么跟他说。 “但是很多人背地里都笑话我是屈家的小傻子,我总是给家里人丢脸。”想到其他几家总在背地里笑话屈家,屈浩就很自责。 “那你问过你的家人,他们在意自己被嘲笑吗?”没想到心里一向不存事的屈浩也有忧愁的一面,时落略有些同情他。 屈浩摇头。 “那你今天就回去问问。”时落建议。 “这能行?”屈浩脑子简单,但他信时落跟信明旬一样,时落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 “能行。” 屈浩单纯,却又能明辨是非,这不是真的傻。 屈家人将屈浩教成这样,约莫也是费了大力气的。 当晚,在饭桌上屈浩当真问了,结果是被全家合力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等屈浩下了饭桌,乐滋滋地给时落打了电话。 这些都是后话。 安抚好屈浩,时落再回到夏总面前。 夏总脸色也不比姜梦真好到哪。 他此刻心脏有多疼,心里就有多恨姜梦真。 时落没有好心地替夏总胸口开一道口子,子蛊是硬生生地破了他胸前的皮肤钻出来的。 眼见夏总胸前的血越流越多,时落一挥手,夏总便发觉自己能动了,他捂着胸口,浑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光了一样。 要不是两个被松开的保镖上前扶着他,夏总这一下就能直挺挺摔过去。 “快,送我去医院。”哪怕捂着胸口,血也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明明那么小的伤口,却像是一个无底洞。 “你便是去了医院也是必死无疑。”时落扫了他一眼,夏总古铜色的皮肤已经泛着不正常的苍白,时落好心提醒,“除非你能几分钟之内到医院,且即刻就能有适配你的心脏,且马上能换上。” “救我,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夏总是个聪明人,他听出了时落的言外之意。 时落摸出另一个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