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心思更简单了,他想为心上人祈福。 四人便定了要在这里休息一夜。 老道得偿所愿,晚上还给四人做了顿简单的饭。 不过道观里米面都缺,老道就做了最简单的蔬菜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屈浩总算说出一句有深意的话,“我怎么觉得那老道笑的有点渗人呢?” “这汤别喝了。”屈浩有些冷,正想喝口蔬菜汤暖暖胃,时落盛了一勺,放在鼻下,闻了一下,她说:“这汤里有催眠草药。” “我去。”屈浩手一滑,碗掉在地上。 好在脚下是泥地,碗没摔碎,也没惊动外头的人。 明旬推开面前的碗,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落,他看向时落,“落落,今夜还要劳烦你了。” “要我做什么?” “将人吓走,让他再也不敢踏足连云山。”明旬说。 若是硬是将人赶走,老道心里定然不甘,难保不会卷土重来。 若是他被吓跑了呢? 恐怕是恨不得早点忘记这地方。 “我明白了。”时落还问,“要将人吓到什么程度?” 明旬揉乱她的头发,笑道:“随落落的意。” 那她就随意了。 是夜,月朗星稀,寒风阵阵,观内唯一的客房门被推开,老道悄然进门,直奔其中靠窗的一张小床而去。 明旬就睡在这张床上。 先不说这几人带没带钱,他们刚上山时他就注意到三个男人都带了手表。 哪怕不识货,他也知道这手表肯定贵。 老道伸手就要将明旬腕上的手表解下来。 还没等他碰到明旬,身后传来轻微声响。 他动作一顿,僵硬地转头看去。 这客房极为简陋,用的自然不是钢筋混凝土,而是许多年前普遍的砖墙,甚至都没多糊一层水泥,房间里只有一张香案,香案上有两根烛台,正对香案的则是两张床,及一个四角桌,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四个茶杯。 此刻发出动静的是香案上的两根烛台。 老道眼睁睁看着蜡烛自燃,而后生生从香案飞起,直奔老道而来。 蜡烛随风舞动,却怎么都熄灭不了。 “谁?”也顾不得会吵醒房间内的明旬跟时落,老道左右观察,一边躲避飞过来的蜡烛。 明旬悄悄睁开眼,见时落已经坐起身,正看着老道。 他失笑,想要落落演戏也实在为难她了。 明旬起身,走到时落前面,他牵着时落往门口走。 察觉到明旬的动作,老道才想起来要从门口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