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大哥心里有数。” “但是冰冰她受伤了,她流了很多血。”女人心疼地小声说。 男人靠近妻子的耳边,“大哥是故意的,冰冰伤了,时大师才能心软,为了我们全家人,你先忍一忍,等大师走了,我们再带冰冰去医院。” “你怎么这么狠心?那是我们的女儿!”女人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心疼,但是我们现在去了,会惹怒大哥的,你也不想大哥迁怒我们吧?”话落,男人不由分说地拉着女人进了屋。 身为爸爸的曲爱国不屑地看着离开的夫妻二人。 见爸妈都回去了,女孩子哭声更大了。 “都给我住嘴!” 这个家中,除了赵家主,威严最甚的便是中年男人。 孩子本能的趋利避害,便是最娇惯的那小女孩,也不敢再哭,她捂着流血的手心,抽抽噎噎地过来,跪在时落面前。 女孩子手心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你们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张嘉跟曲爱国将五个孩子提起来。 曲爱国扶着小女孩,推了她一下,“进屋去包扎。” 小女孩惊惧地看着中年男人,没敢动。 张嘉看着她还在流血的手心,说:“你要是不去包扎,手上就该留疤了。” 小女孩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她顾不得怕,捂着手心往客厅冲。 “便是你们在我面前自裁,我亦不会收回方才的话,赵家该付出代价。”时落并未因为赵家几个孩子跪在自己面前便有任何心软。 “大师——”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地看着时落,到底没有说出要捐出全部家产的话。 走前,时落环顾了赵家别墅一圈,她说:“你可以请别的天师来救命,不过这五个小鬼既要跟我走,我便不允许有人收了他们。” 被时落一眼看穿心里所想,中年男人脸色发白,“大师,可若不收了他们,我们赵家就好不了。” “那又如何?”时落挑衅地问了一句。 话落,时落上车离开。 路上,张嘉不太放心,“时小姐,这赵家人会不会孤注一掷?” 他们若是信时小姐的话,就会知道赵家恐怕是没有未来了,反正钱要没了,命也要没了,倒不如赌一把。 “我已经在赵家门口摆了阵法。”时落说。 “什么时候?我们怎么没看到?” 时落回头扫了一眼,“我上车前。” “我想起来了。”张嘉一拍大腿,说:“时小姐走前,是不是踢了几颗石子?当时我还纳闷,赵家门口怎么会有石子。” 时落点头,“我改良过后的锁魂阵,无论赵家找来何人,都带不走五个小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