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呢?我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乱想。明明他才是我的哥哥,这个世界上能陪着我哥永远在一起的人也只有我,别人呢,别人能保证永远吗? 我哥会为那个她做出多少,他会不会带他回奶奶家,给她家里的钥匙,时刻惦记她有没有吃饭,哪怕那么忙都愿意挪出空闲时间接她…… 拥抱,亲吻,抚摸,他们都会做吗?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但我不愿意,他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所有的事情,他都只能和我做。 我无法克制那一刻我心里涌出的无数个疯狂的念头,盯着江喻的时间越长,我越是想要离他更近,更近一些。 我哥的睫毛很长,我伸出手在他眼前忽闪了几下他都没什么动静。于是我舔了舔嘴唇,慢慢低下头,在他的眼睛上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撤离开他的眼睛,我看见江喻条件反射的往右小幅度挪了挪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的手心变得滚烫,连带着嘴唇都热了,视线四处乱瞟,最终锁定在了江喻的嘴唇上。 仅仅只是想象,我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强行掩藏着自己杂乱无章的呼吸频率,生怕一个不注意把江喻弄醒。 直到我把嘴唇贴在他的嘴上,我的意识才短暂地恢复过来,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疯狂的事情。 但喻望明显更胜一筹,我哥的温度和身体的味道对我来说比什么都诱人,嘴上传来柔软又温润的触感让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加深,直到看见他轻轻皱了皱眉,我才意犹未尽的轻轻舔了舔,而后慢慢的分离开。 索性江喻没醒,呼吸依然平稳。 身体里的喻望只得到了一点点的释放,滚烫的温度连同整个身体烧了起来,我把自己的头闷在枕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重的呼吸。 慢慢缓过来之后,我伸手虚虚地揽住了江喻的身体,紧紧闭上了眼睛。 去他妈的嫂子。 —— 我哥睡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一动不动的揽着他,一直清醒的闭着眼睛。 闹铃应声响起,江喻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伸手摁灭了。 他清了清嗓子看向一同爬起来的我,接过我伸手递过来的水杯润了润嗓子,“待会儿要来客人,你自己待会儿?” 我看着江喻的眼睛,有些心虚,“嗯,哥你先忙。” 江喻套了件外衣就出了房间,他临走的时候含了颗话梅,又扔给我一颗,“味道还不错。” 我低着头拆开塞进嘴里,后知后觉地用力闭上眼睛。 — 我哥的假期比我要晚一周,我回来之后正巧碰上他的考试周,他推迟了一周的工期,虽腾出了时间考试,但后一周的时间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