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变成你的,但你想要的只能自己争取,而不是见不得光的手段;第二,这个家谁都不可信,包括温淑文。” 不是见不得光的手段?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把他当什么了? 不会是小学时候偷人钱的事情也被时烨打听到了吧? 纪昭扬恍惚了几秒,说:“文姨是我妈的学生,我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老子不信她难不成信你?” “文姨?叫的这么亲昵。我不也是你认识的人?”时烨讥笑道:“怎么不见你信我?我还是你的恩人呢。”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纪昭扬皱眉反问,他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帮他,“你在可怜我?” 时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纪昭扬,低声一笑,优哉悠哉开口:“你凭什么会觉得我应该可怜你?还是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够吸引我的东西?” 纪昭扬顿住,一时答不上来。 时烨抽完最后一口烟,白皙修长的手指将烟头掐灭,“我说的话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浊雾混着黑夜让纪昭扬看不清他此时的脸,但他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脸色。 纪昭扬不明白,时烨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他确认,尽管他和时烨认识不久,但他不喜欢时烨。 可能不喜欢这种自恃身份高贵,傲慢且自以为是的s.b 翌日一早,时氏董事长才在助理的参扶下醉醺醺地回到时家。对于成功的中年企业家,通宵应酬是常有的事情。 温淑文默不作声,一副好不见怪的样子,只是立刻上前从助理那里接过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转头问用人: “王妈,解酒汤煮好了吗?” “快了夫人,还有两分钟就好了。” 喝完醒酒汤,温淑文搀扶着时川程,一起缓缓走上楼,打算换一身衣服出来吃早餐。 虽然时川程在帝都家财万贯,家族在m国发展能源产业,父亲又是华尔街金融街老牌商人,但娶温淑文他始终觉得是自己高攀了。 温淑文完美的符合了他选妻子的每一个标准,高学历,高情商,外形好,家庭背景雄厚。 也确实是玩儿不动了,时至中年迷途知返,时川程这次是真心想和温淑文携手共度一辈子。 纪昭扬从房间里出来,正在二楼走廊看见了楼下的这一幕。他顿了一下,听见时烨房门打开的声音,下意识转身快步下了楼。 “走那么快做什么?” 纪昭扬好像听见身后时烨的声音,他没回头,更加加快了脚步。 时烨经过他,两人跟陌生人一样,毫无交集和场面关系的维持,极为默契地相互擦身而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