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点点作用吧,但不足以当证据。你不觉得这张纸条能解释的空间很大吗?我要是池樊川的辩护律师就直接当庭辱骂池淮左这小子太不孝顺。” 夏实轻咳两声,摆出一副严肃专业的样子,刻意压低声线,说。 “严父把他脑子严瓦特了,每天被迫害妄想,觉得他爹只爱继子,为此居然自杀抗议,还教唆自己弟弟,什么臭儿子。” 池竹西:“……” 她嗤笑一声:“你要知道,你们这个程度的有钱人孩子脑子有病的不少,法官都看麻了的程度。而且有句话你肯定不陌生:我给他吃给他穿,我不懂他还想要我做什么?” 这话池竹西当然听过,他艰难地开口:“可池樊川的确家暴。” “没有实证。”夏实摇头,“池樊川风评和商业价值挂钩,他和安澜娅离婚的时候找了个很牛逼的*‘大状’,所以安澜娅的保密协议又怪又死,出庭作证他家暴约等于同归于尽,你哥又跟万年老王八一样能憋,他留下来的资料没有能证明这傻逼爹家暴的。” “退一万步讲,即使有,还是之前那个观点,这也只能说明池淮左终于绷不住了,一个自由之跃,完事前还念叨着让亲爱的弟弟逃远点。” “「如果只活一个」是指向性很明确的说辞。”池竹西坚持道。 夏实心平气和:“如果当初是你留在那个家,小老板,你连伤感春秋的时间都没有,要么在沉默中变态谁也别想好过,要么忍气吞声恨不得把儿童权益保护协会的热线电话打爆——所以怎么就不是只能活一个呢,嗯?” 池竹西略带阴郁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有种莫名的执拗。 夏实这样的人也耐不住他的眼神,语气软下来:“别急,至少我们知道确切的调查方向了,纸条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那句「对不起」我建议你装裱起来放在床头辟邪,说不定有妙用。” 夏实每次说正事都会夹杂一大堆让人哽住的烂话。 其实池竹西并不讨厌这样的沟通,相反,夏实很明白怎么解构一场沉重的对话,这也是她一语中的却并不咄咄逼人的原因。 这次也是一样,池竹西本来应该对接二连三的否定感到急躁的,可他现在更多却是无语。 “我还是觉得——” 没等他重申纸条的重要性,夏实突然打断他:“等等,那张纸条里是不是写:「拿到我留给你的东西后立刻离开常青市,这里太危险」?” 池竹西:“是,怎么了?” 夏实摸摸下巴:“我们假设你哥说的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常青市都这么危险了,他还要你拿了东西再走?真把你当成他会呼吸的墓碑了?跑路还要收拾金银细软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