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打牌,赢了心情好给儿子赚点钱,输了不够想办法啃老,角角缝缝怎么藏都没用。 但…… 江翊勾着凳子腿坐下,冷笑:“小兔崽子。” 姜堰词眉心猛的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一脚踢在床脚,特意避开姜堰词,江翊眸色冰冷:“没长手还是没长腿?需要我手把手给你把着教?” 姜堰词:“……你就这么带江玺的?” 江翊点头,“还想试试其他的吗?” 姜堰词抽了下唇角,忍不住大笑:“江玺能长这么大是真不容易。” 他摇头,“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脱裤子其实不难,他蹬蹬腿,黑色工装裤就掉下来了。 裤子掉下来的一瞬间,江翊眸色微顿,下意识凝上了眼神,就一瞬间,一刹那,立刻转开。 背对着他,姜堰词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眼中藏满了笑意。 他用左手扯了扯短袖,“帮个忙。” 江翊喉结滚动,客卧的空气似乎在升温。 “不过一件短袖,不脱也没事。” “那可不行,我不喜欢穿着外面的衣服躺在床上。” 原则不可破,外面空气什么东西都有,尤其还去了趟医院,自然不能直接躺在床上。 唰—— 一抹黑色迎面落下,江翊用黑色的空调被盖住他,然后才转身来帮忙:“估计会弄到手,剪了?” 姜堰词没意见:“行。” 江翊去找了剪刀,沿着肩膀的缝隙剪开右半边的衣服,想着剪都剪了,右边也剪开,一件好端端的短袖立刻变成了两块布。最后一下剪断,直接掉了下来,落在姜堰词腰腹间。 腹部往下一点,黑色的刺青暴露的彻彻底底,印在白的过分的肌肤上,视觉冲击非常大。 不像是纹上去的,好像就该这么长着。 这么好的一副画面,就该被黑色破坏。 江翊眯起了眼睛,视线灼热的从腰腹处闪过:“你睡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 姜堰词:“等等啊,还有事要你帮忙呢。” 江翊头都没回,站定:“什么?” 仔细一听,他的语气比平常更冷,似乎在强制性压抑着什么。 姜堰词丝毫没发觉不对劲,他扯了下内裤边缘:“想上个洗手间再睡。” 上个洗手间…… 他手不方便…… 要帮忙。 怎么帮? 江翊转身,敛眸,“怎么?你想让我给你把着?” 说的很直白,姜堰词忍俊不禁,笑:“江老板是手艺人,手上功夫肯定好,帮忙把一下,很快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