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谁知道商濯方才不吭声,她以为商濯是要昭潭将她的物件拿去丢掉。 既然误会了他,进马车之后,阿滢还是正?儿八经对着一旁手执书卷,面无?表情的俊颜男子道了一声谢意。 对方不曾搭理她的话茬,自顾看?着手中的书卷,阿滢见他不理,也不同他说话了。 回府的路上,商濯冷淡得紧,不似前一会,捉了她压在马车内深吻。 到了府上照旧的,商濯去了书房,阿滢进内室沐浴,涣月给她打整收拾着带回来的东西。 二殿下?当真是纵容姑娘,这?些玩意唬着孩童还成,多是些未出阁的姑娘玩的,竟然也给姑娘买?从前还要姑娘学规矩,纠正?她的陋习,眼下?倒是由着她买了。 阿滢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温泉浴,出来时?,商濯还没有过来,只听外面的人说,商濯忙得不可开交,让她先歇息。 少了他的纠缠,阿滢乐得自在也不管了,索性就躺下?径直睡了。 瞧着阿滢心大的样子,涣月在心中直直叹气,姑娘当真是一点表面的功夫也不做了,殿下?为了公务熬得这?样晚,她好歹吩咐人熬一盏明目的汤水去,殿下?即便不喝,见到了汤水,心中也定?然愉悦,越发的记挂姑娘。 思及此,涣月有心提醒一句,轻微撩开了幔帐,预备开口,只见她睡了过去,睡颜酣酣,显然已经入梦了。 “......” 窑楼据点被端了之后,商央果然有了异动,商濯手底下?的人发觉他让手底下?的人往外送信。 信不单是送去一处,窑娘列出来的名单,上面的官员皆收到了信笺。 信的内容隐晦,问起寻常事。 正?因为如此才不寻常。 只是看?不出什么串联,商濯的人手已经散了出去,短时?间内很难查出手脚。 既然不能查不出来,那?就只能等着他们?动手。 商濯不曾进宫,写了一封信笺让昭潭暗中送去勤政殿。 长信殿中。 商瑞一袭白衣披着湿透的长发,翻看?着佛经,桌边摆着一盒放凉透底的糕点。 属下?进来禀告,“殿下?,四殿下?的人一动手,二殿下?便立刻发觉了。” “兄长的实?力逐渐壮大,渗透汴安,商央纵然母族强盛纵横谋划,想与他斗还是不够格。”听着商瑞的声音很是惋惜。 “二殿下?手腕了得,莫说是整个汴安,就算是放眼整个天下?,也难逢敌手。” “是。”商瑞翻阅着经书轻笑。“毕竟是兄长。” “蚀骨那?样厉害的毒都不能直接要了兄长的命,本来以为没有机会了...” 他说着话,翻看?经书的手停下?,转瞧上一旁的糕点,想到今天商珠头上的步摇簪子。 蚀骨虽然没有直接要了兄长的命,却叫他无?形当中生了一个软肋。 于他而言,是好事。 “二殿下?与三殿下?缠手,您正?好作收渔翁之利。” 商瑞收回视线,“何止这?一桩好处。” 兄长忙于周旋朝政,至于迟滢那?边,正?好乘虚而入。 第52章 阿滢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棋子。 夜里睡得无比踏实, 早上她一动?弹,涣月便上前问候,“姑娘醒了?” 阿滢本来还没有醒, 幔帐一撩开,光刺进来, 想不睁眼都不行。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