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束缚进有力的怀抱,唐柯甚至可以看清身下人脸上的绒毛,倒下的那一刻大手扶住后脑,两个人的气息不稳,他呼吸紊乱的声音暴露了心里的躁动。 她终于踏进我的世界。 炙热的吻覆压下来,口舌带着侵略闯进我的口腔,发出嘤咛:“嗯…”,狂风暴雨般卷着舌头,我要喘不过气来。 唐柯肩上的小手一下下推着自己,他现在忍受不了一点分离,合二为一才好。握着手拉过头顶,十指紧紧相扣,那根金属管在两副手心间缓缓升温。 津液浓滑在舌间缠绕摩挲,我只能顺从的闭上眼,仿佛一切理所当然,本能地想要他抱得再紧些。 松开时,舌头退出带着丝液滴到下巴上,他蹭了蹭红扑扑的小脸,唇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脖颈,我仰着头感受着每一处的湿热。 双手被他一只手锢住,另一只手从锁骨往下解开衬衫纽扣,隔着内衣揉捏着胸部:“冷吗?” “嗯…不冷”?指尖的硬茧滑进罩杯捏起早就情起的乳尖?“啊…” “要把它放出来吗?”?唐柯看着女人挺脖叫喘。 我点点头,拱起上身示意他掏出双乳,那颗头低下含住乳尖,大口吃起来。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c om “啊嗯…”?手掌贴着下腹,从解开的拉链伸进去,小穴被他握在掌心。 唐柯最喜欢看她动情的样子,嘴角上扬:“宝贝儿都这么湿了,给老公润润枪口?” 我迷蒙着眼,什么枪口?他松开我的手摸了把穴口,淫水沾满手心涂抹在金属管上。 “这是什么?” “消音器,宝贝儿不是给老公润枪嘛。” 谁能想到你真润枪啊! 黑色磨砂枪管被淫水磨的发亮,我勾起了奇怪的欲望,想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弄湿,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让他以后再拿到它都能闻到丝丝缕缕的咸骚。 我盯看他手上的器物,不自觉地舔唇,腿间微微夹紧,唐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骚穴里又痒了?”?掰开双腿,倾身问我。 “嗯…我,我想要…” 唐柯狎昵地追问:“要什么?”?“枪,想给老公润枪…”?我的喘息越来越快,气托着话语,他耳根挨着嘴唇才能听清。 金属材质凉的很快,贴上小穴屁股抽搐一下,枪管头在穴口打转:“我要进去了,宝贝儿。” 我配合着把腿叉的更开,一条腿搭到沙发背上,穴口随着呼吸开合邀请。 “嗯哼…进来。” 枪管头凹凸不平,粗糙坚硬的滑蹭着娇嫩穴肉,本能的排斥。 “啊…”穴口闭得紧合,唐柯俯身舔弄乳尖,轻声说:“放松宝贝儿,太紧了。” 下面的情欲被胸前再次挑动起来,消音器慢慢抽动着向里插,我渐渐体会到了快感,凸起的枪头刮弄着穴壁,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枪口随着空气嘬到最里面。 “啊…老公…动一动。”我握着他的手抽动,唐柯垂眉注视着消音器上满挂的淫水,眸光发暗,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