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又因为心虚,被放走之后一路北上,到了鲁省存身,直到前不久很是凑巧的被送货到鲁省的商行伙计认出来,细细查访之后拿下审问,才发现这件事。 “好家伙!我就说这帮文官时刻都憋着弄死我吧!”徒述斐点着信对湛金说。 当时徒述斐那样做,湛金只觉得解气,额外就是担心徒述斐会被朝臣为难。可今时今日,眼界手腕都有所不同的湛金,却知道,徒述斐当时的举动,无异于和天下所有的读书人,结下了死仇。 只是上面有太子、圣人护着,又有痘苗这个功劳顶着,后来又做了许多事,让朝臣不好在明面上针对徒述斐罢了。 如今看来,还真就只是明面上不能针对徒述斐。不然一个失势的鸿胪寺卿并鸿胪寺少卿,哪来的能耐又是伸手进禁宫,又是勾结土皇帝?背后到底有多少人参与,还真就不好说。 “爷,您打算怎么做?”湛金看着徒述斐慢条斯理的收好信,又躺会了躺椅上,就知道有些人要倒霉了。 “要是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也就算了。可既然知道了,那挨打不还手,明显不是我徒述斐的风格啊!”徒述斐把信递给湛金。 湛金接过来,揣进袖子里,打算等一会儿再去替徒述斐把信收好。 “他们不是盼着我回京吗?那我就回京吧!从胶州登陆,转道曲阜。我要来一票大的!” 这些年徒述斐丝毫没掩饰过自己的某些念头,湛金又怎么会不知道徒述斐的想法? 他有些心惊的看向徒述斐:“爷,您要不再想想!”这是要把天捅个窟窿啊! “想什么?不想了!就这么定了。”徒述斐一挥手,乐呵呵的开始考虑自己要带哪些人一起回京。 石光珠是肯定要和自己一道走的。新军要带走一些,毕竟自己打定主意要做一票大的,需要武力威慑。 奉砚和捧墨,最好还是留在这里。毕竟自己还需要她们领着一众姑娘们,在安南民间先手布局,和安南国的女子们搞好关系,顺带传播一下大庆的风物民情,为将来做准备。 至于湛金灵宝他们,恐怕自己只能带走一两个。一个个手里头都管着事,轻易脱不开身,也就是最近湛金轮休,才能跟在自己身边。 这样想着,徒述斐便看向湛金,“你是要留下来帮我看着这边,还是跟我一起进京?” 湛金闻言,脸上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自然是跟着爷您进京!” 他知道,王爷这些年放权给他们,是有意抬举他们。如今他们出了门,便是一省的府台见了也要毕恭毕敬,番邦的国主也不敢无礼轻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