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严谨向来是个管杀不管埋的,知道顾慕不高兴,也不会放低声音去哄人,在他的意识里,压根儿没有哄人的概念。 二下无语,将天聊死。 那孱弱的少年心有余气,看了一眼梦宜,突然道:至少我没哭。 他的意思是,女孩儿才会哭,这样蹩脚为自己辩解,严谨笑了起来。 顾慕,我发现得重新认识你了。 为什么要重新认识我? 有骨气,我喜欢。 那夜危险过后,满天星辰,一个人随口一句话,另一个记了好久。 二医仙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毒物,回头见严谨顾慕正聚在一起闲聊,思量了一番,拿着个小药瓶走了过来。 四师弟,正好,这药对愈合伤口很有好处,你给顾慕小兄弟涂点,这是绷带,涂完了给他包好就行。 严谨接过药瓶。 白色药膏发出清苦的味道,手指碰上去还有些凉:顾慕,手,过来。 刚刚还有些不开心的人乖乖伸出手,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抹在了伤口处,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痛吗? 痛。 有句话叫良药苦口利于病,用在现在好像不是特别准确,但是差不多,忍忍就过去了。 顾慕盯着严谨的眼睛看了一会,清澈透明的眼神有些疑惑不解,严谨给顾慕抹好了药膏,见他如此眼神盯着自己。 怎么,我脸上有花,值得你看那么久? 没有,你脸上没有花。 那你看什么? 我只是不明白,你问我痛不痛,我说了痛,你又说让我忍一忍,忍了还是会痛,这前后矛盾是为了什么? 严谨正在给顾慕的手指缠绷带,听了这仿佛挑衅的话,用了些许力气,给绷带打了一个死结。 绑带压到了顾慕的伤口:啊?疼,疼! 他眉眼一拧,觉得自己好心安慰喂了狗,还不如管杀不管埋:疼,忍着! 顾慕眼中又浮现疑惑不解,他蔫蔫地低下头,发出一个哦字。 见顾慕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严皇子忍住气,把绷带松了松,又凑上去没好气道:另一只手,过来,上药。 哦。 严谨:你除了哦,就不会说其它的话了吗。 顾慕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你是生气了吗? 严谨就看不得顾慕低眉顺眼的模样,这只手上的伤比刚刚那只严重许多,放轻了动作语气:没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