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术产生了怀疑,他沉默了一会,搁下茶:四师弟,如果我学的医术没问道,你真的没病。 严谨:二师兄,我现在头晕脑胀,还发着烧,又是怎么回事? 江远嵊:我我不知道! 场中所有人一时无话。 严谨虚弱了一会,虚弱到连三分心法都没有运转,他好半晌有气无力地问:二师兄三师兄,你们大晚上的来找我做什么? 二医仙还沉浸对自己医术的怀疑中,碰着茶盏发呆不说话。 接话的是傅余齐:哦,刚刚不久前,窥天殿座下的一个小道童来报,说我们一起带回来的顾慕,他在衡阳派的身份是仙缘者,大师兄按着规矩安排他住在了启悟堂,当时我正跟二师兄在一起下棋,二师兄听了,惦记你身上的伤,于是便说拿着药箱过来看看你,就将那报信的小道童打发回去了,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严谨点了点头,挑出重点:顾慕今晚,住在启悟堂的寝庐里? 傅余齐点了点头:四师弟,你就放心吧,大师兄的安排,什么时候出过差错。 他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 平素生龙活虎的师弟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二医仙见了更不好受了,他搁下茶盏,先暂时将自己从医术不精的错觉中撕扯出来。 阿谨,去二楼,你将上衣脱了,我动用真元内视你的五脏六腑,你的病,我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所有女眷皆避嫌的都留在了一楼。 二楼,卧室里,严谨光着上身趴在床上,露出健硕的脊背来。 二师兄,我腹部骨头还没有长好,非要趴着才能查看五脏六腑吗? 二医仙面色凝重:你那肋骨断一百次我都可以给你接回来,包你完好如初,趴着我看的清楚,我今天非要弄清楚,你为什么发热不可。 严谨无言以对,只好忍着疼趴好,方便他二师兄对他下毒手。 从外面看,飞阁流丹二楼传出一阵又一阵的浅淡光芒。 傅余齐守在一旁看了许久,直到月上中天,子时都过了大半,衡阳山处在一片沉寂之中。 二医仙颠倒来回了几百遍,将严谨五脏六腑的每一根小血管都查看清楚了,也没弄明白严谨究竟为什么会生病。 严谨现在觉得头晕脑胀也不算什么了,他趴了许久,趴的浑身血液都不通了,再趴下去,觉得自己没有先病死,应该会因为血液循环不通而亡。 艰难的自己一手撑着身体翻过来:二师兄,还是查探不出病因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