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能说? 严皇子眉眼一低垂,这种事情怎么好自己说出口,不都是自己躲起来偷偷观摩的吗?光天化日之下,谁会拿出来与人分享,不害臊。 然后他一抬眼,仿佛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寅七可能去那边了,我再去找找。 说完,他一抬腿就走到了院里。 这般拙劣的逃遁之术,连顾慕都看出来了,连忙拎着泛黄册子追了上去:你,你别走,这妖精打架,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顾慕一只手拉住了严谨的袖子。 阳光和煦的倾泻在二人身上,不知道从何处来的飘来了大片樱花花瓣,兜头落下,纷纷扬扬的洒满了半个院子。 顾慕迎着日光,日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眯了眼睛,敛住了眼神中的疑惑不解,白皙通透的脸庞近在咫尺的晃了晃。 那一瞬,严谨心中被种下了一片粉红樱花瓣,那片粉红樱花瓣眼看就要落入心湖。 道心理应清净,不应该被一片花瓣侵扰,心湖中,一只手接过那片花瓣,却恍惚间流于指缝,没有抓住。 你真的想知道那是什么? 顾慕点了点头。 你先松开我的衣袖,再扯下去就皱了。 闻言,他松开了手指。 顾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期待着那个答案。严谨没有去看顾慕不染尘埃的眼睛,侧开半个身子道:世间情爱,男女欢好之书! 顾慕疑惑地啊了一声,没听明白。 严谨回过头看着他,自认为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可顾慕还是一脸茫然,恨铁不成钢:就是春宫图,懂了吗?笨蛋! 顾慕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严谨留在原地有些微微尴尬,正想着要不直接走了算了,他心中总是有些负罪感,像是教会了乖宝宝一些坏事。 他正打算走,突然听见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轻轻的喘息声,于是回头撇了一眼,这一看,他吓了一大跳,只见顾慕突然捂住了鼻子,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染红了袖口。 你这是怎么了? 严皇子从袖中掏出一方墨色帕子给他擦拭血迹。 别低着头,低着头血会越流越多,仰着头。 二人手忙脚乱的弄了半天都没有止住那血。 血腥味伴随着樱花瓣,刚刚的那一点点旖旎渐渐散去。 我的鼻子好痛。 严谨面不改色的胡扯:你这是欲火焚身,烧的慌。 我不烧,我觉得有些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