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说了那些话,天雷都没有机会落下来。 他虽然当时直接被天雷给吓清醒了,但是对醉后的记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只知道自己应该是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听到了什么?”祈渊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床板上敲着,看着颇有点审讯犯人的既视感,“先前是一个醉鬼在说醉话。” 牧元书厚着脸皮道:“要不老大你就当作那些是醉话算了……” 祈渊瞅着他不说话,牧元书被他盯着开始犯虚:“老大,那些话天马行空的,你其实可以不用当真……” 话还没说完祈渊的手臂就伸了过来,还渗血的伤口展现在他面前,他声音淡淡地道:“雷都挨了,你那些天马行空的事情我还是不能知道?” 牧元书的注意力一下子就给吸引了过去,看着他还在渗血的伤口眉心再次蹙起,他有点见不得祈渊受伤的样子。 重新从储物空间拿了药膏出来给祈渊上药,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了,他投降般道:“老大你当然可以知道,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反正他醉酒的时候说了那么一堆,再加上自己之前把自己也漏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藏着掖着也没什么作用。 说到醉酒,他手下动作微顿:“不过老大,我为什么会醉酒啊?” 他回忆自己醉酒之前的记忆,怀疑地看着祈渊:“那个果茶是酒?” 祈渊听到他的问话,神色不变:“有人跟你说那不是酒吗?” 牧元书:“……”好像确实没人说过,是他自己认为那是果茶自己喝得起劲。 可是为什么他喝的时候居然也没人提醒他! 他忍不住狐疑地看着祈渊,结果就见他一脸坦然:“刚刚不是说我问什么都可以,现在可以问了?” 听到他的话,牧元书便也没空去细想先前的事情,点着脑袋:“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老大我还有问题。” 祈渊看他:“我一个问题都没问,你倒是问了两个。” 牧元书朝他讨好地笑了笑:“老大,我真的好奇。” 祈渊见他这个讨好卖乖的样子,忍住想要伸手摸他脑袋的想法:“说。” 牧元书对这个事情还是有点好奇的,便问道:“老大你听到我醉酒说的那些话,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他对醉酒的事情有印象,祈渊在听到他说的那些关于穿书的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问道:“正常人要是听到这个,都会把说那些事情的人当神经病吧。” 祈渊听到他这么说,问:“你想说我不正常?” “当然不是!”牧元书赶忙摇头,“我就是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