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托的特别显小,就像她的女同学们似的。 从那以后贺顾两家面和心不和,在生意上也泾渭分明,绝不互帮。 不过那是在利益方面,而现在是贺致寰的孙子低头求她罩,意义就不一样了。 许天玺说:“顾老太婆答应的倒是很爽快,但也说了,这是一恩,早晚咱们贺家得还她,等咱老太婆从瑞士回来,得要亲自上门感谢她的。” 苏琳琅心说怪不得贺朴廷不敢告诉她爷爷。 别看港府几位老富翁都七老八十了,但人老心不老,彼此争锋的特别厉害。 尤其贺致寰是扛包的长工出身,别的几位就不大瞧得起她。 但偏偏她最会赚钱,账上现金流最多,是官方公告的纳税大户,首富,她孙子跪了谁,替爷爷承诺了要上门感谢谁,谁又能不暗暗骄傲,觉得光彩! 当然了,就为了能让首富上门感谢自己,她也会主持公道的。 也罢,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陆六爷麾下还真有苏琳琅打不过的狠角色呢,背后有个靠山总归不是坏事,他也就可以挥开膀子,放手一架了。 …… 很快双方就把时间协调定了,四月初八,菩萨诞辰,地址就在龙虎堂。 陆六爷还真是道上大佬,做事一板一眼,头天一大早就派人过来列菜单,看贺家人是否有忌口的,吃菜喜欢什么口味,就连苏琳琅是要喝哪种饮料都问了。 而且她派来的人是龙虎堂的两个二路元帅,在堂口,职位仅次于龙头。 足见她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混道的,越往下层越其貌不扬,但越往上,大多都是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 陆六爷派来的两位龙头就是,其中一个还戴眼镜穿着西服,一表人材。 贺朴廷夫妻是要去赴鸿门宴的,吃什么其实无所谓。 贺朴廷也只勾掉了自己不爱吃的甲鱼,添了道苏琳琅爱吃的乳鸽就完了。 两位二路元帅客客气气,其中一位说:“我们有儋县产的土茶,给苏小姐备着!” 苏琳琅没答这个,却问:“贺朴旭呢,现在怎么样,身体恢复了没!” 两个二路元帅对视一眼,哭着说:“您是问我们少堂主吧,还病着,但明天应该会好,届时也会出席晚宴的。” 贺大少是侧首,整个儿环着老公的,她表现的愈发真诚了,声音轻柔,嗓音悦耳:“是因为你,是阿妹你的关怀和照顾让我重见光明的。” 确实是这样的,她本来是色的,全盲,在匪窝里苏琳琅掀起冰柜盖又duang的砸下,再扶起来,大概淤血被震出去了,她就看到他一手ak一手刀了。 军刀上的血滴在她脸上,他大喊一声:“朴廷哥哥。” 她记住了那个声音,也记住了那个身影。 等她再睁眼时在车上,她看到他解下胸罩,看到他一览无余的春光。 她在那一刻从混乱和恐惧中彻底清醒,认出了他是谁。 然后他把满是血腥的胸罩盖到她的眼睛上,说:“朴廷哥哥,快睡吧?” 据说当遭遇绑架,一个人会受到的心理疮伤将是终生性的,身体的疼痛可以被治愈,但心理上的,永远不可能被治愈。 父亲当着她的面被绑匪ak狂轰时的愤怒,在她不顾一切去护父亲,被流弹击中脑袋时的痛,和被反绑,强压进只小冰柜里时的恐惧,在那只胸罩罩上眼眸时烟消云散,她闻着那股浓烈而复杂的,带着女性体香的血腥味找回了安全感。 在重症室里漫长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她也必须要抓着那只胸罩才能缓解。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