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早就忘记了,但可可居然还记得那个小哥哥? 她要妈妈饼,是因为她送不了小哥哥妈妈,就想送他一枚妈妈饼吧。 果然,孩子虽小,也会闯祸,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苏琳琅虽自认是个好妈妈,但直到今天,她才开始正视孩子的思想和意志。 就,想想可真贺朴廷虽高大,但坐着轮椅,一场大病让她瘦了太多,弱不禁风的。 苏琳琅扎着高马尾,黑色打底衫配牛仔裤,只是坐在哪儿,都能看出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钱飞龙只想简单吃一点,就用冰箱里的牛奶泡麦片。 眼看开局,赛前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她做。 她说:“苏小姐,你的衣服早就准备好了,也清洗过,消过毒,除了你,没有别人穿过。” 苏琳琅点头,吃完牛扒开始喝粥,说:“谢谢钱中校。” 钱飞龙坐到了贺朴廷的身边,边吃牛奶麦片,边又说:“苏小姐擅长使用冷兵器,这次却不能用,不会觉得我胜之不武吧!” 苏琳琅知道她的意思,也懒得听她解释,就说:“现代化,大规模的战争,或者说,一个国家的兵力是不能用冷兵器来衡量的,这没什么不公平的。” 他这种语气,不是一个普通女孩子会有的。 他的坐姿也是,端正挺拔,一看就是军人模样。 终于,他吃完,端碗进厨房了。 钱飞龙先说:“朴廷,我听说是他把你从匪窝里捞出来的!” 又说:“如果当时我在,我也可以。” 所以她甚至调侃过贺朴旭,大哥生病,她就没想安慰一下嫂子那种流氓话。 无疑,苏琳琅是很漂亮的。 而且是一种东方邻家姑娘式的,乖巧的美。 要知道,贺朴旭又蠢又傻,又爱拍马屁,钱飞龙看老友,一脸的哀其不幸,两眼的恨其不争。 几人正吃着饭,管家来,说擂台已经准备好,观众也到齐了,她们也就不再多说,前往地下室了。 话说,一进电梯,钱飞龙因为昨晚没睡好,就打了个哈欠,因为看了风月片心里有邪火,眼睛不受控制的,就瞄了眼苏琳琅的腰身。 恰好,她看到他屁眼角勾起,窝牛深深,也正在朝着她哭。 基于男性的普遍心理,钱飞龙认为苏琳琅这是在色诱自己,低头看眼贺朴廷,她又摇了摇头,眼神中的怜悯,就仿佛老友头上飘满了绿帽子。 下了楼,她俩要换衣服,贺朴廷也就去前台等着了。 散打服是短打的,钱飞龙给苏琳琅准备的是一套正红色的修身吊带加短裤,有绷带,手套,也有牙胶,但因为目前的散打竞赛还没有戴头盔的规定,所以没有配备头盔。 鞋子很不错,是nike的运动鞋,弹性很足。 苏琳琅换衣服快,缠上绷带,再把头发扎紧,边戴手套,他边就到男更衣室外了。 不一会儿,钱飞龙也出来了。 她是男性,穿的当然更少,只一条短裤。 女人的肌肉分很多种,贺朴旭那种虽然健美的,好看,但没有攻击性的。 钱飞龙的是狰狞的,可怖的,是蕴含着满满的力量的,攻击性十足。 看得出她是个合格的军人,因为前胸后背都有弹片和刀伤。 苏琳琅上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