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的人当然越少越好,所以程超带的几个下属都是当初去过港府,住过贺氏国际总统套房的那几个。 他们属于南海特种部队,特种兵。 开着车一路狂奔,程超伸手摸苏琳琅额头:“阿妹,那飞机是你开回来的。” 一个叫马跃的给她递水来喝,也问:“表妹,你上哪儿学的开战斗机。” 苏琳琅是这样跟程超说的,说会有一个驾驶经验超级丰富的飞行员把战斗机开过来,要他协助对方越境,再把人送回去。 贺朴廷一年中有大半年在全球跑。 他跟megan之所以一直维系友谊,是因为对方在财务方面很专业,他经常需要请教她。 因为一直经商,他也深知,大英人,尤其贵族,看殖民地的原住民就像看猴子一样。 所以当megan说他是普通港民的时候,就等于是直接在说他也是猴子了。 华人要赚这些白人老财主们的钱并不容易。 苏琳琅已经看到了,贺朴旭的右耳朵有弹片割过的痕迹,还缝过针,伤口还在渗血。 所以他给冰雁的花,是他用医生给他包扎伤口的白纱折叠而成的,一朵血花。 苏琳琅大概猜到什么了,说:“钱sir这是又出任务去了,还受伤了。” 贺朴旭先说:“马sir大腿中弹,伤在大动脉,正在德明急救。” 进一步解释,说:“我们查到阿坤的行踪,冒险去了趟公海,但是很遗憾,他和他的部下们应该早就知道了消息,伏击了我们。马sir是在枪战中受伤的,而因为我们越境了,他受伤的事必须要保密,所以,苏小姐,你们最好不要告诉别人。” 贺朴旭没有跟着来,而是随返回的伤员一起回深市去了,那条船上还有在押的毒贩子。 虽然那帮毒贩子除了阿坤以外剩下的全都是死人,但毒贩子是,只要不是被割了头,就很可能会有那种没死透,即使被戴上手铐还能搞事的。 贺朴廷担心他弟,苏琳琅也一样,她忙问女公安:“同志,哪里发生爆炸了。” 又说:“我是这次任务的指挥之一,有权知道,你先跟我讲情况吧。” 女公安说:“好的贺太太,我这就向您汇报情况。” 贺朴旭戴上眼镜,就发现杯子里的水在加入溶液后变成了粉红色,但当他摘了眼镜再看,水依然是水,是透明的。 他明白了:“只要戴上这副眼镜,就可以看到有没有人给我下毒。” 贺廷朴说:“这副眼镜的镜片上有特殊的化学物质涂层,可以有效检测水中的化学品,所以你上了赌船,如果渴了,要喝水或者饮料,酒,都一定要先戴着眼镜看一看。” 贺朴旭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说:“我就知道,我家癫公是最厉害的。” 但这其实不算什么。 那么明天,他将拥有一百万美金了。 当然,顾满贯立刻就转头去给阿坤打电话了。 一百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大概是一千万,贩毒虽然暴利,但要赚一千万也不容易的。 而且美元在东南亚一直都是硬通货,相比港币和人民币,它是毒贩子们的最爱。 当阿坤听到这个消息,就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拿钱,拿那一百万了。 贺朴廷说:“钱sir最近应该经常在外奔波,我看你满身风霜。” 从国外回来的人都喜欢美黑,刻意把自己的皮肤搞成古铜色,但贺朴旭不必刻意美黑,因为他天天在海上抓毒贩,皮肤比非洲兄弟的还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