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闻着丈夫身上的味道,就又心里痒痒的。 拱入丈夫怀中,仰起头,于他耳根挑舌轻舔了一下,她反问:“谁说我要自己动手了?” 贺朴廷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一瞬间精血冲脑。 麦家驹不但数十年如一日纵容毒贩,现在还丧心病狂到要害一个女人流产。 他找的理由也够冠冕堂皇:只因她劣质的基因,配不上他们麦家高贵的血统。 他们这就准备撤了,但梁sir脚步突然一滞,说:“游艇怎么好像又回来了?” 一帮飞虎队员齐齐回头,还真是,贺朴廷的大游艇本来已经出海了,又在往回折,这是怎么回事? 一帮人正面面相觑着,贺家的司机刘波开着车来了,在从车上往下搬大大小小的食盒,看来是来送饭的。 说起年轻辈的继承人,贺朴廷突然手捂唇呕了一下 苏琳琅则笑问麦家驹:“听说麦sir有三个儿子,两个在美利坚,一个在大英?” 说起几个儿子,麦家驹笑里有掩不住的自豪。 他说:“我的几个崽都很不错,就是我太无能,一生为民,没给他们攒下基业。” 言下之意,他要下海经商攒点家底,他的几个儿子不会比贺朴廷差。 贺致寰娶了当年马来第一富商,麦家的大小姐之后就接手了麦家所有的产业,包括家底儿,他家用的食盒都是有上百年历史的象牙镶红酸枝,镶紫檀木的。 而既刘波带了菜来,看来他们是忘了带饭,回来取饭的。 这么来说时间正好赶得上,麦家驹一扬手,一帮手下就跟着他离开了。 说回苏琳琅。 她折返一趟,除了要带饭,还有就是要带上程超和他的战友。 再看太太没有继续发火的样子,也懒得再理自己,他就去浴室试水温了。 也就在这时,钱飞龙打电话来了。 苏琳琅虽然不想生孩子,还把怨气一股脑撒给了贺朴廷,但她不会做对孩子不利的事。 她也知道奇异果对胎儿的发育好,虽然嫌它酸,但也吃了两口。 她怕现在的移动电话辐射太大,对小宝宝的发育不利,压掉电话,改用座机拨了过去。 那种跑腿的事情也不必乔治上校自己干,自有线人帮他。 而现在,麦sir得去找枪了,找一把‘钱飞龙’的枪,用来射杀贺朴鸿。 但他是边听电话边走路。 而在同一间酒店里,另一条路上,钱飞龙握着电话,却是在飞速狂奔。 他跟麦家驹一样,也在找枪。 他并没有离开,目前还在重庆大厦里头。 他还专门给自己叫了个重庆大厦内部的站街女,此刻他和站街女就在一间冰屋里坐着吃甜品。 这几天他又请了假,主打一个放浪形骸享受生活。 而目前尖沙咀的站街女基本都集中在重庆大厦里,所以他来这儿就显得很正常。 在大概中午的时候乔治上校就出现了,陪着他的正是曾经马鸣的那个手下,梁警官。 麦家驹连连摆手,说:“我只是大清早看到阿叔上公司,猜测而已。不过苏小姐也该保养好自己,毕竟朴廷都快三十了,贺氏也耽搁不起,该有个年轻辈的继承人了。” 其实他不用买通佣人的,飞虎队在山顶道有巡逻专线,那就是他的眼线,苏琳琅最近连着跑了好几趟医院,贺致寰又在八十四岁高龄重新出山董事会,麦家驹猜都猜得出来,只有一个原因,苏琳琅怀孕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