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欲,就算这几日偶有难受之时,也是念着清心经一头冷水浇下,连自己疏解也未曾有过。 少女像玩一件好玩的物什一样弄了一阵,便把那湿淋淋的,开合间丝液粘连的指缝抬起来给柳明珵看:“明珵哥哥流了好多水呀,把思思的手都打湿了。” 柳明珵听到她的称呼,突然一阵熟悉感涌来,正要抓住那一霎那,却见少女扭到身前,一颗美人头贴至柳明珵胸上,樱唇半张,含住了那沾满他浊液的细白手指。 “好甜呀,比思思好不容易偷喝来的香油还要美味。”少女意犹未尽的嗦了嗦指尖,眼中的春水满的像要滴出来:“明珵居士,思思还想要呢。” 柳明珵浑身颤抖,本该严词拒绝的话如今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甚至内心也在渴望少女赐予他更多的欢愉。 少女轻轻一笑,柳明珵只觉眨眼之间,两人就变换到了屋内的红木靠背椅上,身上的衣物也全数褪尽,散落一地。秋寒夜冻,可屋内却是情热融融,烛光摇动。少女眉梢微红,跨坐在柳明珵身上,搂住其脖颈前后摇动,下身金沟颤巍着摩擦玉茎,随着动作和快意轻喘。 柳明珵坐姿正巧对着观音像,一睁眼便见观音仍旧低垂眼帘,慈悲得看着屋内的闹剧。道德破碎,礼崩乐坏,可人欲本如食欲一般亘久自然,无法拔除。知好色则慕少艾,人之常情也。柳明珵深感自己往日修行之空洞,因为害怕情欲而借礼数宗教逃避现实,看似高雅,实则一懦夫罢了。 睁眼不敬神佛,柳明珵闭上了双眼,可封闭视觉,只会使身体更加敏感。柳明珵拼尽全力忍耐,额上豆汗颗颗滚下。 少女仰头轻啄他积在下巴处的汗珠,柔声安慰道:“居士别怕,思思会让你很快乐的。”说着臀部抬起,一手扶正玉茎,对准微开的穴口缓缓坐下。 柳明珵只感到玉茎缓缓沉入一处湿热的腔穴,无数饥渴的媚肉涌上来缠住肉筋,如同千百只少女的手上下抚动。 “居士物什实在伟岸,思思都要被撑坏了。”少女好不容易吞下全部,娇媚得意得朝他一笑,接着喘息着低头抚上小腹处一块突起。 “叫我明珵。”柳明珵抬动手臂,才发觉身体恢复了,可如今谁又能再回头呢,他双手握上少女细腰,搂住那盈盈一握,将人带至怀中,紧紧贴合。烛光摇曳,他叹息着嗅闻少女发间香气。 “千万,不要抛下我。” 骤雨狂风席卷而来,粗大的器物毫不留情得破开又抽出,冲撞间偌大的囊袋拍打得少女穴瓣一片发红。靠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庵堂中分外清晰。黏腻的汁水顺着交合处留下,弄的大腿上清凉一片。少女鬓角散乱,香汗淋漓,一张唇似张非张,呻吟间露出里头一截莹粉小舌。 “明珵,明珵……”少女失神的杏眼再也兜不住水光,一颗泪珠自眼梢聚出,流落至面颊。 柳明珵凑上前,含住那一滴清泪,舌尖微动,顿时世间万种情思滋味在嘴中炸裂开来。 他最后奋力一顶,让那白浊悉数冲进少女宫腔。 “思思……” 欢愉浪潮兜头扑来,少女长吟一声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颈划出雪一样的弧线。万千江涛上一叶孤舟,有谁能独善其身。 忽然间场景瞬变,无数回忆像成群的蝴蝶一般扑扇飞过,在这一片喧闹中,只有那双剪水秋瞳一直盯着他,目光眷恋而温和。 柳明珵再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他动了动身子,顿觉腿间一阵黏腻发凉。少女的香气早已散去,只剩枕后一块玉佩。柳明珵抚摸着凤凰交颈动纹路,心中涌出无限柔情。 鸟雀在屋外雀跃鸣叫,柳明珵将玉佩贴在胸前,嘴角慢慢浮起笑容。 “思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