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着的男人突然站起身来低头收拾东西:“抱歉,我突然想到或许还有另一种祛除标记的方法,晚点联系你。” 还不等她反应,那人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房间。 外间的门被关上了,沉汨恢复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来。 那股幽淡的香气沿着他离开的轨迹轻柔地飘在空气中,像是一种无声的证明。 她轻嗤一声,赤脚走向浴室。 冰冷的水流自上而下击打在男人身上,很快,那件为防溅染特意穿上的白大褂就湿透了。 透湿的布料紧贴着他身体,于是那处迟迟未消的异样凸起越发明显刺眼起来。 伏曲双手撑在墙面低下头,濡湿的长发紧贴在他脸颊,像是潜伏在草丛游走的蛇。 大脑一片混沌,这么冷的天气,这么冷的水,仍旧浇不灭下面燎原的热。 空气中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香气仿佛在嘲笑他这丢盔弃甲跑路的狼狈。 他闭了闭眼,妥下一只手,隔着湿透的布料粗暴地揉捏起那一块。 全身上下的热似乎都集中在那一处,他的手劲很大,像是想要搓掉某种脏污般毫不留情。 可眼前不断浮现出方才所见的一幕幕,耳边也不断回响着她那两次不受控制泄露出的声音。 手心传来的对抗感越来越强烈,那处又硬又烫,像是从他冰冷身体里长出的一根烧红的铁。 好恶心。 他疲惫地闭上眼,脑海里却越发清晰地放映出沉汨身体的各种细微反应。 战栗的身体,蜷缩的脚趾,翕张的穴口,湿热的腔道…… 身体和意志像是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昂扬蓬勃的欲望,另一半是消沉自唾的理智。 拉链里放出憋闷多时的巨兽,粗壮的茎身缠绕着几根狰狞凸起的血管,和皮肤颜色接近的粉白越到顶端颜色越深,溢出清液的孔洞处是艳丽的红。 洇湿的眼睫下,他的眼睛凝成深不见底的暗。 他自暴自弃般握住那根明明微凉却烫得他眼眶酸胀的硬物重重撸动起来。 乳白色的稠液溅落在地砖上,很快被水流稀释冲走,空气中的花香浓郁厚重得像是要压塌他的背脊。 他妥下酸痛的手,无神的眼睛里坠下大颗大颗的泪,整个人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般重重跪到地上。 “好恶心。” 给伏曲点一首“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 话说伏曲的香味应该是最好闻的了,雪落栀子,身怀媚香了属于是?(o﹃o?) 炸开了=发情了,嘻嘻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