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流到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他抿着唇转过头去,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放出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抚弄起来。 与此同时,送进她体内的手指加到第三根。 即便不去看,他也能够清楚地通过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湿热与柔软。 他不想一件本意是为了治疗她的事沾上太多情色意味,所以在确定她下身足够湿润后便果断没再任由唇舌游移在她秘处。 也不再去看。 这种多余的自我取悦,对她而言是一种冒犯。 可他的身体似乎习惯于不听指挥,又如此轻易地情动勃起。 一如他初次将手指插入那里般,不受控制的香味越发浓郁地占据了整间卧室。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三根被肉壁不断吸吮挤压的手指上,敷衍握着的性器却胀得越来越大。 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故作姿态。 他难堪地闭上眼,耳朵却将那细微的水声无限放大,叫他耳尖泛红,头顶都像要冒烟一般。 不知是因为房间温度被调高,还是因为身体正兴奋,他似乎觉得自己的体温没有那么冷了。 第四根手指艰难地挤了进去,床上熟睡的人发出一声闷喘。 他立刻紧张地睁开眼去查看,生怕自己的粗鲁导致这处幼嫩被撕裂。 持续扩张十多分钟的穴肉内部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红,水液挂满被撑得微微透明的穴口,不少淌到更幽深的臀缝里,床单洇湿的面积更大了。 他喉结滚动,口腔里不知为何分泌出大股泛着甜味的唾液。 醒悟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他连忙移开视线。 她没有受伤。 不能再这么慢吞吞下去了。 他闭了闭眼,加快动作撸动起自己粗硬的性器,停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有意放慢了动作。 非人类的本源默认只能分给被选定的伴侣,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传递。 如果注定这是一场半强迫的性事,那么至少他可以选择用最少的时间去“冒犯”她。 不是为爱欲而生的性事,不被她爱,也无需满足他的欲。 感受到手里性器的搏动,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湿漉漉的手指被抽出,过久的停留导致软红穴口仍留下一个夸张的张口。 他跪到她腿间,大腿隔着裤子贴在她腿后,粉白的性器抵上了她湿软的甬道。 目前还维持人类性器,下次do可能就两根了?_(:з」∠)_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