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直接插了进去。我的手在那湿润的穴里激烈地抽送,她咬住自己的手背,低低地呻吟。 不在卧房中,她不敢放声浪叫,我却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直接在庭院的花丛里抱起她。我把她抵在梨花树前,重重地顶弄到树上,用力地插她。 若有人来,就会看到平西王的一双女儿,正在慕天席地的交合。 姐妹相欢,禁忌之下滋生的疯狂,却又诱人沉沦。 【4】 叁月,长安君谋反,宫变被杀,太后震怒,一声令下,株连百人。一时锦城风雨飘摇,臣民的血洒满了刑场。 长安君原是太后最心爱的小儿子,他死之后,妻儿也随之自尽。抄家之时,禁军的兵刃连未及车马高的门童也没有放过。原本门庭若市、金玉为堂的郡王府,旦夕之间,已是草木凋零,破败冷清。 世道残忍,从来权位相争,牺牲最多的,都是高位之下,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人。 朝局反覆,我一度想过卸甲还家,再不入朝,只与她相守终生。 可我在入宫之时,还见过一人。 我们西楚臣民的主君,原来还是一名方至弱冠的青年,与我差不多年岁,平凡的容貌,却很年轻。他的声音囚于高台之上,显得格外冷清, 我没有下跪。有一件事我放在心底许久,也想不明白,我直接问他,“此战我军形势正好,陛下为何下令还朝?” “那是太后的意思,并非朕之本意。” 世人都道西楚国君暗弱,才任由母族欺君罔上,祸乱超纲。 而每一个西楚国人,皆有傲骨铮铮。 “朕可以死,而大楚江山,不能失陷于人。” “比之一位皇后,西楚的百姓,更需要将军。” 【5】 她是我的妹妹。 我却执意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想给她名分,给我所能有的一生。 我正在书房写辞官的奏疏。我不善文采,正在思考如何落笔。蓦然,一阵玉兰花的清香从我身后萦绕而来,她纤白的指尖抚上我展不开的额心。 “姐姐为何烦心?” 我把她揽到腿上,倚在她的颈边,轻吸一口气。 我的心事,从来都不会隐瞒于她,也瞒不过她。 “我想辞官退隐。” 她搂住我的脖子,柔声道:“上阵杀敌,是你从小的梦想。” “从前是,现在也是。可如今国事艰难,我若出事,你也会受到牵连。” “我不怕死,我只担心,我会护不住你。” 她的指尖封住我的唇,不许我再说下去。 我看着她凄婉的目光,一时静下,心想还是说些什么,逗她开心才好。 “嗯......”她咬唇轻吟。我这才发现,她颊边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眸光含雾,喘息微微。 若是未经人事,我只会心急地以为她是生病了。而做过那么多次,她被我肏得动情的模样,我哪里还认不出,却千百遍也看不腻。 我直接把她抱上桌案,掀开她的下裙。 她今日倒是穿着亵裤,只是穴里正含着一枚玉势。 我不经意地碰到那层薄薄的布料,碰到一手的濡湿。 “真骚,这么喜欢含着东西?” “往日我不在时,妹妹岂不是都被这些东西玩坏了?” 书房里也有我们平日欢好的东西,我在王府的每一处,都抱过她。 我戴上了那枚可以入得最深的淫具,却迟迟不肏进去。 我只手抱紧了她,她难耐地咬紧了指尖,喘息不匀,我却还有心情调笑,“小妹,姐姐都没力气了......” 她轻轻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实在是勾人,我差点就持不住。她主动扶着我的肩,款款摇起腰肢。 “嗯......啊......” 她的眼波很美,柔媚又放荡。 很快,我就肏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眼尾含泪,湿着眼睛向我求饶,我按着她的腰,那根暖玉制成的淫具深深挺入她的穴里。 我埋在她的胸脯,轻抽慢送,我的克制、理智都沉沦在她体内的香气里。 比起葬身战场之上,我更想死于她的怀里。 她的呻吟变了调,又轻又柔,尾音带着勾魂蚀骨的媚。 我压着声问她,“是谁在肏你?” “姐姐......” 她抬手拨开我的发,纤细的指尖抚过我的眼眉,“吾妻,滢玉。” 【6】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