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流露出狡黠至极的眼神,脸很红,可以想象出她此时的呻吟声会有多么的浪荡,接着很快又展示出一个挑衅意味明显的笑容。 我多么想马上去打破这样令人心碎的局面,然后告诉姐姐这个可憎的女人的真面目。但我的理智却在这时警告着我,这样做可能会让我后悔。 然而下一刻,被怒气冲昏的我想要闯进去的念头再难以遏制。 我的耐心一直都很有限,尤其是面对我讨厌的事情。我暗自哂笑道,是我不去阻止才会让我后悔,不是吗? 我重新把眼镜戴上,拉起帽子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买东西,这件事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不甘心,我还是不甘心。 就此罢休,除了掩耳盗铃和自欺欺人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想,她们还是会继续在我不在的时候接触的吧? 除了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呢? 自那后,我每次想起姐姐就很难过。它如一根深深刺入我心脏的利箭,每一次的跳动都伴随着刺痛和颤抖。 我想到了一句话: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道伤痕,每一次想到你,我都感到无尽的痛苦和悲伤。 我总感林雀像只鸟一样,或者漂亮一点说,像是蝴蝶。 在每次她推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像要飞走了。 我感到自己的心灵在一点点崩溃,不仅仍然摆脱不了对姐姐的思念,还有持续升温着的关于符椋的妒火,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及窒息。 我喜欢苦难,但我独渴望姐姐给我带来的肉体上的苦难,而非精神。 我试图掩饰自己的悲伤,但几乎从未成功。像是被困在一个坏情绪的漩涡中,无法逃离。 就在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昏暗的灯光像被揉碎成了一点一点的星子,然后全然落在了林雀的身上。从发丝、眼底到全身,没有一处不是耀眼又美丽的,再靠近一点,仿佛就要将我烫伤。 林雀眼睛紧闭着,浓密的眼睫不停地颤,像漆黑的鸦在起飞时扇动羽翅;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眼前,曾一度只能遥遥相望的爱人,这时仿佛近在咫尺。 久违的熟悉,总能引起心酸的怀念。 我的手捏着一管口红,在她饱满的唇上缓缓挪动,有些不安地抖动着。 另一只捧着她清瘦脸颊以作固定的手的指腹,正疼爱地轻轻摩挲她细腻的肌肤。 姐姐,这个约会就那么重要吗? 林雀沉默了一会儿,轻哼一声算作回答我。 口红涂了一半,我和林雀突然爆发起一段强烈的争执。 我迫切地想问为什么。 凭什么?我质问她,符椋有哪一点赢过我了? 她说,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们是姐妹,我们只能是姐妹,我们终归要有自己的人生。 这太不公平了。 明明我才是姐姐真正的命运。 我那么早地遇见你,还参与了你的前半生,从始至终都只喜欢这着你,只想着你,我有辜负过你吗?你凭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现在的一切呢?心里有过一点愧疚吗? ——是姐妹又怎样呢? 我无数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激动的语气在她的无动于衷下愈加平静。 我学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