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廉价的T恤衫上。他从我身上起来,手忙脚乱地从校服裤里掏纸巾。我扑过去,环住他的肩膀吻他,脸颊,鼻子,嘴唇,下颌,脖子,锁骨。我的吻没有章法,手更是不讲道理,直接把他推进离铁门最近的巷子里。那里光照不进来,只听到隔壁饭店排风扇的轰轰声。 他靠着墙喘息,在我的手逐渐向下的时候抓住了我。我继续吻他,企图蹲下身去,结果他竟然跟着蹲下来。我拉住他抓我的手,按在我的胸口:“没关系的……” “不,不行……”他试图把手抽回去。 “真的没关系,还是你其实不想……”我的另一只手去扒他裤子,“那我给你口好不好?我脏,你不用碰我,求你……” 他终于把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别哭了。别哭了。司一可?” 我在发抖。 他伸过头来,安抚地轻吻我的额头:“别哭了。对不起。”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抽噎着,鼻涕挂在嘴巴上,又丑又狼狈。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当然也费了一番功夫,最终那些纸巾还是派上了用场。 “你又没有错,”我哽咽着,“你不许说对不起。” “嗯,我没错。你也没有错,”他把我的头发理到耳后,仔细地看着我的脸,“别哭了。我不想以后想起来,就记得我又把你惹哭了。” “哪里有‘又’!”我十分不满。 他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手里攥紧的纸团一个一个拿走:“你被人跟踪的时候不也吓哭了吗?当时……” “我没哭!” “嗯,没掉眼泪。”他点点头,“我记得初一刚开学的时候,你几乎是被你舅舅撵进教室的。那个时候你哭得可惨了,”所有的纸团都收走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带了罕见的揶揄,“当时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女生……” 我低着头没说话,只是突然打了个寒噤。 “你怎么了?”他立刻握住我的肩膀,“对不起,我提到你伤心的事情了。” 我的五官皱成一团,却想努力做出安抚他的笑容。他立刻丢开满手的纸团,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我的手却逐渐向下摸去,这次终于让我抓到了。我的眼泪收在半空,与他对视的时候,他移开了视线。我看到他喉结轻微的滚动。 “我……我们家的人都发育迟,我爸也是十六岁才长个的。”他说。 我没听他解释,只是低着头玩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你好小。” “……你再说我就咬你。”他说,“等下!别碰我。” 我用手肘撞开他的阻拦:“不要,你想咬就咬吧。” 他沉默了,我听到他的喘息声。 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于是蹲下身,轻轻拨开他的短裤。他下意识地拿手再次捂住了,弓着身的时候我看到他额角微薄的汗水。 万年冷着的一张脸此刻染上绯红,他的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清泉。 “你确定吗?” 看样子我不回答,他就会宁愿忍着也不给我。 “当然啊。”我说,眼睛垂下来,落在他还没有彻底发育的阴茎上。 因为我爱你。 我的声音太小,他没听清。但是他当然架不住我磨练多时的技巧,几乎是不可思议般地快速交代了,我尽数含在嘴里,一时竟然忘了咽下,因为他哭了,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胳膊和手背上,好像烫在我身上。 吞咽的时候,我已经忘了精液本身的腥臭,只记得那种根植在舌底的苦涩。我匆匆帮他穿好,去亲他的眼泪。我想道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试图躲我,但没能躲开,最后只能被我抱着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我觉得很可爱。”我说,拍拍他的背。 他突然笑了。 最后他长久地看着我,看到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的时候,他轻轻凑过来,吻在我的脸颊上。 “谢谢你,”他说,“回去吧。”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他目送我跨过铁门,这一次笑得那么大方,那么自然,是我眼里他最后的样子。我看到他说了什么,却没有听清。他愣了一下,轻松地挥了挥手。 “忘记我吧。” 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没等我开灯,背后的门被拉得更开,一个更加高大的影子透过过道灯光照进家中,我听到舅舅在背后的声音,沙哑低沉,几乎贴在我耳朵上。 “背着我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