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吗?”忽然,依芙利娜一顿手中的手杖,大叫一声,安静就像瘟疫一样瞬间传遍整个营地。刚才一切不满的抱怨立刻消失得烟消云散,即便有几个人依旧心中不平,也只能不服地看着依芙利娜,一句话也不敢说。 “……只有他们做祭品,或许是不够。但我想,伦布理神一定会喜欢一个佩带过灵器的人做祭品的,比如说……我。”依芙利娜后面的话让我和弗莱德吃了一惊:她居然愿意和我们同生共死?不只是我们,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不已,嘈杂的喧哗声重新在人群中开始传递,但此时人们表达的已经是另外一种情绪。每个人望向依芙利娜的目光都带上了尊敬的神色,这份尊敬比他们对她身边的几位长者还要强烈。 “外乡人,回到帐篷中去,我要看看你们的医生。”说完,依芙利娜向帐篷走去。我们紧随其后。 “米莉娅姐姐……”刚走进帐篷,依芙利娜就放下了那副领袖的面孔,毫不遮饰自己的感情,扑在米莉娅的病床前低声哭泣。 这时候的米莉娅已经苏醒了,她温柔地摩挲着依芙利娜含泪的眼睛,微笑着看着她:“对不起,姐姐骗了你。你的爷爷病得很重,很危险,但姐姐保证,一定会治好他。你放心,好姑娘,你放心……” 她挣扎着想再爬起来,弗莱德上前搀扶她。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示意弗莱德没有戴手套。 “我们只有三天了,米莉娅,还有什么好怕的?”弗莱德勉力想挤出一个微笑,可这对于他已经被人打得变形了的脸来说,难度非常大。 听了他的话,米莉娅没再坚持。她将手放在弗莱德的手心里,从床上站起来,缓步移动到堆满药物的桌边:“刚才在我半昏半醒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胸闷,想咳嗽却又咳嗽不出来,这是在我清醒的时候没有发现的。我们可能忽略了对呼吸系统的研究。仅仅因为它不通过呼吸传播就确定它对呼吸系统没有损害,这是缺乏根据的。弗莱德,上万病人的生命就在此一举了!”说这话的时候,米莉娅的眼神发亮,手中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短暂的昏迷让她得了某种程度的休息,现在的她看上去比原先有精神的多了。弗莱德静静地守在她身边,不停地依照她的吩咐取用某些特殊的药材物品,或是在她的嘱咐下将几种药物混合起来加热。短暂的安宁让他心情放松,他在爱侣的吩咐下忙碌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幸福。 “依芙利娜,如果你的爷爷再发热就把这药水给他喝一瓶,当然,效果不如我亲自去的好,但是……实在对不起了,只能先这样了……”米莉娅一边让我取出几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小药瓶给依芙利娜,一边抱歉地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