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她已经睡了吧。 无声地一句晚安,才驱车回到住了许久的家,只是家中没人,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凑活着喝下,家里没人照看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障了。 拉开抽屉,他又看到被剪了前面的内裤,唇角陡然勾起。 他依旧低声戚了声幼稚,一条条地拿出,检查十字的痕迹,剪刀剪的,他知道,甚至能想象出赵贝贝当时的表情。 所有的已经没一条能穿了,他笑意加深,将抽屉推回去,在一旁纸袋里拿出一条新的。 赵贝贝要早点原谅我。 水声响起,路尚擦了擦流至眼部的水,双手搓起打湿的头发,水流自上而下流过他的身体,格外性感魅惑。 隆起的胸膛,还没发力的臂膀,较细的腰身,还有垂在阴囊前还未挺起的阴茎,只是那部分有一茬没打理半长不长的阴毛,是被刮过又刚长出来的长度。 冲掉泡沫,路尚仰头迎接水柱,水流冲刷着他的脸,让思考更加清晰。 良久,路尚关上开关,双手捧上脸甩甩水渍,拿过浴巾擦了擦身体,接着围到腰间。 吹干头发后,回到卧室,房间空荡荡地,床上也只有整齐的床褥。 他平静地躺到床上,侧身看着旁边,伸手搭在那侧,空空地,他眨眨眼睛,忽然感到了无端的孤寂。 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坐起身,拿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埋头去闻,是赵贝贝的味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一直大手摸向自己的下腹,穿过腹部肌肉捏起软塌塌的阴茎。 没有了赵贝贝,他的性欲也减退许多。周围的硬毛碰上手腕,唇在枕头上翕动:“赵贝贝,该给我剃毛了。” 他想起那重复无数次的画面,每一次她都会亲一下他的那里,每一次结束后他们都会疯狂地做爱。 他想起在学校的档案室,想起抱起她在百年树前,想起在这张床上。 阴茎慢慢硬起,他握着自己的欲望,轻声呢喃:“赵贝贝。”声音沙哑又低沉。 手摩擦地快,他却没有要射的欲望。 将枕头放在身下,他翻身,手撑着床,挺起的几把直接戳在枕头上。 他想插赵贝贝,沾有她味道的枕头也能刺激他,模拟插逼。 路尚腰腹用力,阴茎在枕头上蹭,枕头的布料与那柔软又多水的穴对比起来,显得干涩又粗糙,他发狠一样用力地磨蹭,丝毫不在意地蹂躏自己的阴茎。 黑暗中,略有些疼痛的感觉,让他得到一丝快感,包皮被擦地来回跑,脆弱的龟头变得暗红,马眼处吐出点粘液,流在沟壑处。 他加速挺动,将枕头戳地杂乱,低哑的闷声在安静的房间飘荡,他沉溺于粗糙的性欲中,沉闷的孤寂消散,独留冲动,射精的冲动。 一声闷哼,阴茎喷涌出白色液体,一股一股,全洒在枕头上。 他握着茎身,对着布料,让那马眼擦了个干净。 拿了张湿巾,路尚慢慢擦拭身上的液体,抽出枕芯将枕套丢在床下。 他躺下身,手臂压在眼睛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像瞬间失去了意义。 像多年前,如躯壳一样,重复着,完成着父亲的期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