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峄南之桐(1V1甜H)

叫爸爸


桐看着窗外青葱茂盛的花园,突然败下阵来。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毕竟今天他帮她了,看起来没有她想得那么坏。

    金毛摇着尾巴窜进来,围着她脚转,她蹲下身,揉揉狗头,“成交。”

    孟峄看她和狗那么亲,又加了一条:“那么,从今天开始的叁个月内,你住在这。”

    席桐急了:“你过分了,炮友不是这样的!”

    一提炮友这词,孟峄的火气腾地涌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席桐,你知道什么是炮友?”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嘴快了,就算是炮友也不能在他面前说啊!这是一个带有工具性质的词,孟峄那么骄傲,只有别人给他当床伴服务,没有他给别人解决需求。

    况且……她也没有把他当工具人。

    可席桐能在他面前承认吗,她继续嘴硬:“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你曾经那些女人和你的关系。”

    “我曾经的女人?”孟峄凉凉地问。

    她站起来,理直气壮:“就是某个女明星、某个女律师、某个名媛等等,你一个也没有否认过。孟先生,我没见过28岁还真正单身的男人,而且你又没病,经验丰富得很。”

    孟峄:“……”

    操。

    他是没否认,可他对那些花边垃圾新闻说了一个字吗?他看都懒得看。她怎么不去当娱记?

    明星和女律师他知道是谁,蹭热度的,可名媛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她们可不需要热度。

    孟峄想了片刻,终于明白了,眉梢荡开笑意:“闻澄算是名媛?”

    这笑意看在席桐眼里,就是一副思念恋人的神态,好他妈温柔缱绻,好他妈牵肠挂肚。

    她听到那个名字时,心里咯噔了两下。第一下是因为猜中了,第二下是因为自己。

    她鼻子突然有点酸,只是一点点而已,算不了什么,声音也只有一点点抖:

    “不管是谁。她们都没来你家,都不用随叫随到,也没承担做饭养花养狗的义务。你不就是觉得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比不上她们吗?所以才这么剥削我。我当初不是故意要睡你,你事后拿合同拴着我,还配了我家钥匙,等于白得了一个……工具。”

    孟峄觉得自己跟她思路完全不在一个星球。

    她睡他?

    工具?

    看不起?

    剥削?

    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等了叁个月,做梦都等她亲口说出那句话,对他承认,可现在他等到什么了?

    孟峄一把揪住她胳膊,脸色阴沉得快下雨:“签字。”

    席桐如同鲁迅笔下的长工、艾青诗里的保姆,含泪签上自己名字,签完了把笔一摔,将狗头一搂,抱着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金毛都急死了,狂舔她的下巴,转头望着主人,好像在说: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孟峄嫌她一身狗口水,绝情地把她和狗分开,拖着她上楼,扔进浴室,“洗干净!”

    席桐绝望地锁了门,一身的油烟气,还有汗水眼泪,洗了半小时才磨磨蹭蹭搞完,裹上浴巾,后知后觉地发现没衣服换。

    脏衣服不见了,她硬着头皮去找,正碰见孟峄从主卧擦着头发出来,水珠从硬朗的颌骨滑到光裸的胸膛,舔出一条晶莹的湿迹。

    席桐警觉地后退一步,“我衣服呢?”

    孟峄把毛巾甩在地上,看了她一会儿,“你觉得作为炮友,我叫你洗澡,把你衣服扔了,是什么意思?”

    席桐瞪大眼睛:“你扔了?你敢扔我衣服?!”

    孟峄觉得她老是抓不住重点。

    席桐绕开他,蹬蹬跑到楼下要去翻垃圾桶,还没走到客厅,就被他拽到身前,炙热的呼吸喷在侧脸:“我现在就想要。”

    席桐正在气头上:“我不想!”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如狂风暴雨前的乌云,把她笼罩在狭小的空间内。她看到他眯起的眼,不可抑制的怒气从深黑的漩涡中升腾爆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她想起刚签的霸王条款,声音孱弱下去:“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不舒服?”孟峄冷冷道:“那等下就更不舒服了。”

    他猛地反剪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扯掉浴巾,软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红印,衬着上次未消褪的点点痕迹,像雪地里开了满枝红梅,看得他立时硬了,凶器昂扬抬首。

    席桐拼命挣扎起来,踢他,用膝盖顶他,“你没手啊!放开我!”

    她在这里,他疯了才会用手解决。孟峄面色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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