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不行。他站起身,她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扒着他,孟峄搂住她的背,“出去吧,我给你抹润肤露。” 席桐嗯了一声,终于想起来问:“你怎么来这儿了呀?” “工作,基金会的事。” 孟峄用浴巾给她擦干,把她抱上床,从行李箱翻出保湿霜,单膝跪下,从脚心开始抹,抹了一半记起她洗了太久需要喝水,把保温杯送到她嘴边。 席桐不客气地往胃里吨吨吨灌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仰面躺倒,脚踏在他肩上:“往左边一点,那边没抹到……嗯,就是那。抹多一点嘛,好少……哎,太多了太多了。” 孟峄手一停。 “别停呀。”席桐轻蹬他一下,见他仍旧没动作,两手撑起身子,却立刻后悔了。 她不应该得寸进尺、得尺进丈的。 两人都没穿衣服,就在她上半身抬起时,他的坚硬已经抵了上来,在腿间光明正大地磨动。 “孟……” 孟峄倾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长了张扫兴的嘴呢? 他吮着她的唇,把多日以来的想念和渴望用舌尖渡给她,分身一下一下顶着花园,要破门而入,他实在想得厉害,忍不住了。 不知为何她这次很乖,鼻子发出轻哼,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在唇间呢喃:“你轻点。” 孟峄抵在温软处,那里渐渐渗出滑腻的液体,滋润着他的分身,他知道她的身体也想他了,在渴望他的进入。他试着埋入一寸,内壁紧紧地收缩,退出时穴口发出细微的啵地一声,流出温热的花液。 他托着她的背,细致地吻她湿漉漉的眉毛和微肿的眼睑,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哭成这个样子,还以为你被怎么了。” 席桐像块吸铁石贴在他身上,他在这里,她就可以忘掉那些恶心的东西,恶心的人。孟峄的脸很好看,身体温暖又干净,目光很温存,她看着他的眼睛,就想不到其他了。 孟峄挺身进去,一下把她牢牢钉在床沿。 他脖颈青筋贲张,额角滑下一颗汗,感到她柔滑的腿肚在后腰磨蹭,不是难受的样子,就慢慢动起来。里面太紧,他施展不开,用嘴唇抚慰她胸前两粒嫣红,轮番品尝几次,甬道里的潮水牵引着他往深处侵蚀。 “别顶了……嗯……太深了……”心脏砰砰跳得极快,她脸颊烧成两团火,半眯着眸子,两只手腕地被他拉到身后,用领带绑住,有些慌:“你干什么呀……” 孟峄听着她撒娇似的语气,下头重重一撞,温温柔柔地道:“干你呀。” 她指甲没剪,挠起来没个轻重,这么热的天,他可不想在背上涂药膏。 席桐呜咽着咬住被单,被他扯出去:“什么都往嘴里放,属狗的?” 他握住她的腰肢,几浅一深地抽插,她被没有规律的冲撞撩得全身瘫软,感官都集中在一张一弛的通道里,嗓音变了调子:“我,我属小老鼠的,本命年……你才是狗……啊!” 孟峄忍不了,把她捞起来抱着,跪在床沿桩送。她双手动弹不得,下巴靠在他颈窝里,身子被冲得向后仰倒,又被及时按回来,承受更加激烈的狂风暴雨。 席桐实在受不住,哼哼唧唧叫他慢一点,他是慢了,可顶得更深,她都怕被他顶穿了,便求他轻一点,他就减了力道,却插得飞快,把她的声音撞得稀碎。 她闭着眼叫他的名字,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在红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叫我什么?” 他挺送加快,穴里被他捣得炙热湿滑,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