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口水。 席桐还在笑:“这是谁家的小朋友?头发把天都捅破啦。” 孟佳音发质很硬,油亮亮的,也不长,孟峄拿红橙黄绿青蓝紫色的皮筋给她绑了九个冲天小辫,配着她的黑白荷叶边毛衣,酷到家了。 席青律领着他妹颠颠地跑出门:“我带妹妹走了,你们两个在家乖乖的啊。” 席桐:“……” 他就特别喜欢学她说话,这坏毛病。 门一关,总算送走了两个小祖宗,她瞧孟峄哄女儿弄出一身汗,叫他去洗澡。 她打了个哈欠,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去冰箱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喝了几口,然后拆了刚送来的快递盒。 ……布比卖家秀还少。 * 孟峄从浴室走出,屋里很黑,窗帘拉着,灯也关着。 “嚓”地一声,紫色的蜡烛亮起来,照亮了大床,清淡怡人的薰衣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床上洒着几片玫瑰花瓣,有些干皱。 孟峄眉梢一扬,看到床中央坐着的人,解开浴袍,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眼中火星燎原。 “要给我惊喜?” 席桐嗔道:“你是不是忘了……” “忘了结婚五周年?” “喜欢吗?”她有点害羞地问。 孟峄垂下眼睫,嗅着她头发上散发的香味,嘴唇擦过温软的脖子,“好看。” 好看得让他想立刻撕毁这件新买的内衣。 就算是婚后,她在床上也鲜有放得开的时候,这件礼物让他的身体第一时间表示出最诚挚的谢意,硬物昂首挺立。 半透明的藕色蕾丝包裹住一对雪白的乳,顶端嫣红的小粒在薄纱后若隐若现,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纱巾从胸罩下缘洒下,长度堪堪遮住丁字裤。他撩开那层欲盖弥彰的纱,底下是开的,伸指一探,那处瑟缩了一下,弄湿了指甲。 他把她双腿分开,让她跪着跨坐在腰前,一边搅弄,一边肆意揉捏两团酥软,裸露的皮肤搽了微凉的精油,抚摸上去如羊脂玉一般光润。生完孩子后她的身体更加丰腴成熟,每每让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直到她在掌中妖冶地绽放。 “买玫瑰花了?” 席桐喘着气,嗓音细细的:“……没有啊,是给律律做蛋糕用的,厨房里拿的可食用花……现在花好贵……” “蜡烛呢?” “嗯……怀佳佳的时候护士送的……” “涂的精油?” “那是宝宝油,用不完要过期了……” 搞了半天只有性感内衣是新买的。孟峄觉得她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节省,她习惯了用自己的钱买东西,只有给孩子和家里添置衣物器具才会刷他的卡,昂贵的首饰裙子都是他送的。 席桐看他眉毛蹙起些许,搂住他的脖子,“哥哥,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你既然没忘掉,那就跟我说说嘛,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未完的话音被他凶猛地吞下去。 孟峄挺腰,一记狠撞,让她看到了充分的诚意。 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他一进去就直达终点,撑得花径满满当当,对着最敏感的地方连连发力顶去,花穴在迅疾的攻击下骤然绞紧,无助地淌着口水,吞咬巨大的性器。 他在温暖的体内驰骋,蕾丝胸罩的肩带在颠簸中滑落在臂上,一只皓白光洁的乳在空中摇摇晃晃,他一口叼住,舌尖挑拨着蓓蕾吸吮。 她乳尖微痛,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却被他撞得说不出话来,溢出口的是娇媚至极的呻吟,钻到他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松开嘴重新找到她的唇,用力吻她,把她吻成融化的奶油蛋糕,香甜的味道从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诱惑着他在兴奋中更加敏锐的感官。 门铃突然响了。 孟峄把她的腿缠在腰上,插着她走下床,一步一撞,越来越深,她死死咬住他的肩头,花穴抽搐着吮噬,在他踏下最后一级楼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