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欢:“……” 她有点不敢相信。再发消息,还是这句提示。红色的感叹号在聊天框里跳出来,仿佛带着无言的嘲讽。 打电话过去,响了两声被对面拒接。再打就打不通了。 秦欢没办法了。 钟念这是铁了心拒绝和她谈话,换别人的手机打也是一样,除非她现在飞回去堵门。 秦欢还没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她只是很郁闷,很难受,很想不通……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都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少点什么。 这种感觉不是现在才出现的。 被单方面分手那天,秦欢从公司出来,没说要回哪里,助理就默认她要去白鹿园小区。 车开到地方,她差点惯性走下去,反应过来后,也想着不然就住在这里好了,反正她带着钥匙——但她马上又抹掉这个想法。 钟念都说要分手了! 而且她现在还在医院里照顾长辈,家里人影都没有,回去干嘛。 于是秦欢又闷着一口气让助理把车开回去。 然而回到原本的住处,秦欢又开始后悔,觉得还不如留在钟念那里——因为太不习惯了。 她好像只是在钟念那里住了一小段时间,这时回到这里,却觉得整个房子冷清又陌生,踏进门的时候简直像踏进安静的坟墓。明明不久前才回来过啊。 秦欢劳顿一天,想倒杯水喝,无意识地找了半天自己的杯子,忽然想起来常用的东西都在钟念那;到地下室特意建的播放厅去,看着这里缺一块那里空一半的收藏柜,又想起好多碟片都被她带过去了。 食不知味地翻出一部老电影看完,准备洗漱睡觉,打开衣柜一看,上次钟念在这里过夜穿过的睡裙就挂在最外面。 秦欢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钟念套着松松垮垮的睡裙,坐在床边收拾略有打湿的长发。 她清瘦的侧影被床头灯印在被子上方,睡裙的肩带滑落后,柔润白皙的肩膀映着暧昧灯光,带着湿润水汽,很适合留下什么痕迹。 秦欢其实是有点想法的。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按捺住,只是等她困倦地缩进被窝,撑着脸看黑暗里看了她半晌。 秦欢从小就是很独的一个人,不喜欢和人分享私人领地,更不必说是床。 最初和钟念保持关系,因为这个她还会睡眠不足。可现在没有钟念在身边,她反而开始不习惯。 之前秦欢因为工作和钟念暂时分开时,还没有那么严重。被说分手后,白天压着的患得患失就翻卷上来,让她睡也睡不安稳。 今天尤甚。 秦欢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外面惊雷乍起!暴雨稀里哗啦地降下来,仿佛有谁在天上打翻了水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