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活剥。相见混乱中胡乱抓着书架,不小心扯掉了好几本书。 也是这一回,周显旸第一次有机会细细欣赏王妃的背,纤细匀称,只那肩胛骨像是藏着未长成的翅膀,仿佛是要破茧成蝶一般,不屈不挠的。 “相见,你生得真美。” “唔……”荣相见捂着嘴,身体的愉悦享受与心中的紧张羞耻交织着,白日宣淫,有伤风化……她脑子里闪过好几个词。 一次比一次过分,相见只觉眼前的那本《资治通鉴》,都渐渐模糊起来。 “周显旸……你……有辱斯文……” 听着王妃带着哭腔的娇嗔,周显旸心生怜爱,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吻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暗哑出声:“喜欢吗?” 相见不肯说话,周显旸干脆停下来,笑道:“喜欢就继续,不喜欢我就走了。” 讨厌死了,相见直接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嘶……”周显旸喘着气,无奈道,“你就不能服一次软,让我赢一回吗?” 相见倚着书架,默不作声,直到周显旸认输,继续哄她讨好她,她才微微侧过身去,主动伸与他吻在一起。过了很久,十指相扣,严丝合缝交缠在一起。 周显旸的声音自她耳边喷薄:“相见……我情愿一辈子都输给你。” 荣相见得意地笑了,也彻底脱了力,绵软着依赖着他。 他们短暂和离时,周显旸一直住在这间书房里。 这里的床,自然是没有卧房的柔软温馨,一切都很简素。 相见伏在周显旸身上,把他当垫子,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让琳琅给我再煎一副避子汤吧。” “不用。”周显旸抚摸着王妃的背,“我问过太医了,信期刚结束这几天,不易有孕,应当没事的。” 荣相见笑道:“那也不保险。我姐姐的丫头,就是这么怀上的。” 周显旸沉默片刻,才说:“孙太医给我开了药,可以避免有孕,我已经吃了。” “什么?”荣相见撑起上半身,“什么药啊?能吃吗?” “孙太医,你还信不过他?” “我怕对你身体有不好的影响……” 周显旸眯着眼睛,笑道:“有没有不好的影响,你刚才应该亲身体验过了。” “你……不要脸!”荣相见羞得转过身去,不看他。周显旸从背后把她搂进怀里,紧紧贴着她纤细的背,“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先看看,若有不好的反应,就停药。” “嗯。” 两人抱着,一直睡到天黑掌灯时分,醒过来也不想下床,仍迷迷糊糊地拥在一处。 外头来人催他们用膳,周显旸才起身,把散落各处的衣服都捡起来。 荣相见倚着床架,一边穿衣服,一边欣赏他结实的身材,在灯火摇曳下,更显得诱人。她尤其喜欢他的小腿,很长很直,很有力量感。 他似乎也知道她在看,不忙着穿衣服,倒是优哉游哉地,把她碰到满地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按原位整整齐齐放回去。 等收拾好了,荣相见示意他把剪刀拿来:“我脚趾甲长了,得剪剪。” 她弓着身子,努力地够着脚趾,周显旸直接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拉起她的玉足,搁在自己膝盖上。 荣相见好整以暇地躺了回去,看着周显旸在灯下一脸严肃,好笑:“剪个脚趾甲而已,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当然,剪毒了疼,剪浅了也不好。” “真是个认真的好孩子。” M.fENgye-Zn.cOM